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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长公主,和离之后找了十个八个美男当面首,突然半路杀出来一个男人,抢走了我所有的面首……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在上流贵族圈子里传开。
皇帝很生气,把他这无法无天的皇姐训斥一顿,禁足在公主府。
长乐公主一脸平静地回了府,就见驸马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这毒妇,莲儿做错了什么?你竟如此欺辱于她?」
他越吼,长乐的心里越无动于衷。
看啊,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苦苦痴缠来的良人!
当年她仗着公主身份,直接下嫁于还不是将军的李驸马,不小心断了他与端木莲的姻缘。
新婚之夜,满心欢喜,结果他从未踏入过她房中。至今,她还是完璧之身。
皇帝也喜欢端木莲,当年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地鼓动她下嫁,登基之后立刻将端木莲纳入后宫,封为莲妃,宠冠六宫。
李驸马成亲不足一月,匈奴来犯,他向上请缨去了边关,害得长乐成了贵族圈里的笑料。
军旅三年,李驸马屡立奇功,节节高升,最终被封为镇北将军。
李垣三年未归家一次,回来就要求与长乐和离。
长乐早在李垣奔赴边关之时,就已心死。她打莲妃,是因为莲妃嘲笑她死去的母亲。
长乐母亲是先皇潜邸时的通房,因生育长女有功,封了个贵人,而后遭算计被打入冷宫,因病去世。
她想不明白,端木莲已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为何依旧不甘心,难道对李垣还是心有所念?
她懒得管这些,耳边是李垣的喋喋不休,将她从头贬到尾。
她一点反应也没,李垣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过了禁足期,长公主向皇帝请求与驸马和离,这消息又一次跑遍了上流贵圈。
皇帝不许,长公主在养心殿前长跪不起。
驸马赶来,请求和离,皇帝念在臣子劳苦功高,准了此事。
长乐将公主府修缮一新,打算开始新的生活。
可在莲妃的授意下,京城里处处有好事者看她笑话。
她从未出过宫,嫁人之后也只宅在公主府里。
这里的青山绿水,小桥流水,让她流连忘返,甚至想要定居于此。
这一日,她女扮男装上街,见街角一阁楼精美绝伦,雅致非常,好奇地踏入其中。
迎面,一风情万种的男子热情招呼,她才明白这里原是小倌馆。
她不由得好笑,一个男风馆还装扮得清雅不俗。
老板见她男子装扮,身上衣着配饰皆非凡物,更是热情地招呼她入内。
长乐想,不想养面首的公主不是真正的公主。
来都来了,岂有不体验一番的道理。
她让老板把阁里最受欢迎的男子叫出来。
很快,各具特色的美男子们齐聚一堂。
长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新奇得很。她让众美男分别拿出自己的一技之长来。
有吹笛子的,弹琴的,唱歌的,舞剑的……只有一位扭扭捏捏不肯动作,原来他是那方面技艺非凡。
长乐看完了节目,打赏了他们,将这个特殊技艺的美少年留了下来。
她想,自己嫁做人妇三年,还从未体会过闺房之乐。
此人技巧独到,定能免除破瓜之痛。
她与美少年耳语一番。美少年告诉她,若是害怕,可以喝一壶阁里的助兴酒。
她让人去取酒,而后与美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把酒言欢。
酒足饭饱,气氛正好,该办正事了。
就在长乐有些忐忑不安时,美少年告诉她,阁里有要事唤他,他去去就回。
热气上涌时,美少年还未回来,长乐差点要出去找人。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听见门开门关的声音,猛然瞥见一月白袍的身影。
美少年今天穿的也是白袍,不过身形好像没这么高大。她觉得可能自己眼花看错了也不一定。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不满地嘟囔,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他走上前来,用一根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上。
这又是什么新的花样吗?她脑袋晕乎乎的。
长乐龇牙咧嘴,心里骂骂咧咧,心想这美少年的手艺也不咋地。
朦朦胧胧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嬷嬷学做馒头。
一块洁白的面团,被放在案板上,翻来覆去地揉弄。
次日一早醒来,她头疼得很,想要下地,却一个趔趄,直往前扑倒。
幸而从旁边伸出了一双手,将她及时抱住。
屋外天光大盛,两人四目相对,清醒之下,她有点尴尬,想要离开。
身后之人开口了:「小姐,昨日小生服侍得你还满意吗?」
声音低沉磁性,很是好听。却不是那个美少年清脆可爱的声音。
她转头,对上的是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
虽然有一瞬间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本来就是来消费的,买谁的服务不都一样。
男子一低头,见点点红梅,脸上笑意更深。
「没想到小姐竟然还是完璧,小生不明白,小姐为何要来此处?」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越看越觉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俊美,心想昨晚真不亏。
她张了张口,吐出的声音却是嘶哑异常,忽然想到昨晚,有只黄莺叫了一夜。
「本……我来此处花钱,你收钱,咱们你情我愿,银货两讫。至于旁的,跟这又有何干系。」
转身穿衣完毕,付账走人,连那男子姓甚名谁也没过问,只当露水情缘一场。
长乐在江南待了三个月,已经把这里的风土人情看了个遍,于是打道回府。
回了公主府,长乐得进宫向皇帝问安。
皇帝问她在江南玩得怎样,她一一作答。
宫人突然急急来报,说莲妃被诊出了喜脉。
皇帝大喜,也没心情跟她说话了。长乐想莲妃定然不想看见她,索性就别去看望,于是直接告退。
路上,她在想,这莲妃的喜讯来得可真是巧,自己刚刚回宫就传出有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她听。
直到一声「见过长乐公主」打断她的思绪。
这声音有点耳熟,她抬起头,对面宫道上站了一人。
他越走越近,长乐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吃惊之下竟忘了回礼,还是身边的公公提醒她,这是当朝丞相。
她更觉震惊,觉得自己现在非常非常难堪,就像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样。
谁都知道,当朝丞相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且被破格提拔。
但长乐终日宅在府里,并不知道丞相长什么模样。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无事发生,向他回了一礼。
丞相并未有什么出格举动,两个人就像偶然碰见的皇族公主与朝堂大臣,见了一礼之后,各行其道。
长乐回到府里,就将自己关了起来,谁来邀请都不出去。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她想,可能丞相也并不想提起此事,更不愿与一个和离的公主产生什么纠葛。
于是,当她的姑姑,隆平大长公主邀请她过府一叙时,她欣然前往。
大长公主的驸马死了好多年,她在府里养了几个年轻貌美的男宠。每日在府里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长乐养面首的想法就是受她姑姑启发。
与她之前独守空房的日子相比,姑姑的生活才是一个女人的终极向往啊!
姑姑邀她一起在府里寻乐,让众美男在两人面前轮番献艺,好让这倒霉的侄女体会一下,什么是女人真正的快乐。
在姑姑的诱导劝说下,长乐之前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回府之时,她带走了姑姑送她的两个美男护卫。
带着美男子回府,长乐心情很好,她甚至轻轻哼起了江南小调。
就在马车拐入与公主府一墙之隔的暗巷时,被人拦停了下来。
她正想出声询问何事发生,车帘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了起来,接着是丞相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
她大吃一惊,还未想好如何出声,可怜的美男就被丞相赶下去了。
「公主好兴致啊!出门一趟就带回一男子,那以后岂不是天天都有男子带回,公主府养得下吗?」
她咽了下口水,有点害怕丞相的脸色,「丞相何出此言?本宫做什么好像不干丞相的事吧?」
「本官身为百官之首,督导众臣。公主要养面首,臣自然有责任引导公主迷途知返。」
她觉得他故意找她麻烦,不由得开口反讽:「那本宫姑姑也养面首,丞相怎么不去引导她迷途知返?」
历朝历代都有公主养面首,怎么到她这就不行了?分明是有意针对于她。
「大长公主是为长辈,长辈的事,作为晚辈怎好去置喙。」
长乐说不过他,反正都是他的理,转身就要下马车,走回公主府。
男人的凤眸危险地眯起,直接长臂一拦,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长乐挣脱不开,车内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让她无处可逃,更觉不安。
男人连连低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公主想养面首,那您觉得臣如何,是否可以成为您的入幕之宾?」
听见这话,她震惊地睁大眼睛,只觉不可置信,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当朝丞相与和离公主厮混——这事要是发生了,那些老臣们不得骂死她。
男人倒也不恼,轻飘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物,在长乐眼前晃了晃。
那上面绣着的并蒂莲鸳鸯戏水,煞是好看,出自宫里最好的绣娘之手。
她伸手就要去抢回小衣,男人长臂一伸,她直接摔进了人怀里。
他又开始像魔鬼一样诱惑道:「公主再想想,臣是否可以成为您的入幕之宾?」
眼前迎风飘荡的小衣,让她羞愤欲死,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白捡一有才有貌的面首,到时候有了孩子,他再年老色衰,她就把人一脚踹了。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算是放过了她,将她抱起,下了马车。
马车外空无一人,连车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抱着她,从侧门进了公主府,轻车熟路地朝她卧房而去,奇怪的是,没看见一个下人。
他笑得像个偷腥的猫,舌尖轻轻刮了一下后槽牙。
二话不说,将人拐进了小树林里。
从一开始的三两天一次,到几乎夜夜都来,长乐逐渐适应了陆徵的存在。
她不明白,陆徵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做,为何非要在她后院当男宠。
至于姑姑送的那些个美男,陆徵把人给削了奴籍,那几人感恩戴德,欢天喜地地离开了公主府。
正当她在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时,侍女突然急急来报,说出大事了。
她一惊,难道她和陆徵的事情败露了?
没想到事情比这严重得多,她匆匆收拾一新,就朝宫里赶去。
到了莲妃所在的玉莲宫,她反而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主位上,皇帝一脸怒容,恨不得将地上跪着的两人千刀万剐。
旁边,站着的是一脸云淡风轻的陆徵。
来不及细想,她很快就被地上跪着的两人吸住了目光。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想必就是莲妃了,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跪着的男子竟是她前夫,李垣。
她收到消息,怀胎六月的莲妃被发现在冷宫与人私通。
这情况好像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听说是皇帝与丞相一同商议要事,不知不觉走到了冷宫附近,草丛里有人在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在得力臣子面前丢大发了,一脸挂不住,当即就要侍卫把草丛里的狗男女给抓出来处死。
但皇帝没想到,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得力的武将。
长乐只觉此事处处透着诡异,一是莲妃怀胎六月,怎能与人私通;二是皇帝怎么那么巧,去了冷宫。她不禁看向了陆徵,男人正好朝她微微一笑。
不管怎样,莲妃被皇帝发现与人有染是事实,这件事难以善了。恐怕莲妃腹中的孩子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便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
李垣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他一直知道长乐很漂亮,没想到她更漂亮了,仿佛根本没受和离影响。
陆徵站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陛下,莲妃与人有染,秽乱宫闱,按律当斩,但念及她腹中孩儿,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长乐惊讶地看向他,这是想让莲妃死得更快吧。
果然,皇帝听了这话,更加愤怒。
但他与莲妃的感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舍掉的,于是他下令将莲妃打入冷宫,贬为庶人。
至于李垣,直接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皇帝处理完此事,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顾莲妃的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所以,把她叫过来有什么事吗?就为了看一场戏?长乐有点摸不着头脑。
陆徵经过她身边时,小声地说了句:「好看吗?」
果然是这厮捣的鬼!真是小看了他。
她以为,他能将公主府的下人都控制住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手笔。
长乐在宫里也没什么事,看完戏便要出宫。
到了宫门前,有宫女拦她,说是冷宫庶人端木莲要见她一面。
莲妃已经脱去了华服美妆,整个人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甚是可怜。
但长乐一点都不想同情她,毕竟她们两个积怨已深。
莲妃,不,端木莲感觉有人来了,她慢慢坐了起来,朝长乐讽刺一笑。
长乐实在不明白,她现在有什么好笑的,索性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你叫我来有何贵干?」
端木莲还在笑,仿佛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一样。
长乐觉得她现在像个疯子一样,转身就要走。
端木莲叫住了她:「你不想知道我腹中孩子是谁的吗?」
这孩子是谁的和她有什么干系?但长乐还是想听听这女人还能说些什么。
见长乐不走了,端木莲又是一笑,仿佛料定她会留下。
「这孩子的父亲,你我都认识啊,还是你最亲近之人呢!」
她最亲近之人?陆徵?长乐立马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掐灭。
「就在他刚刚回京时,他来偷偷见了我一面,我们约在了这里。就在这里,他一把抱住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叫我莲儿。哈哈哈哈……
「不仅如此,我们三年来通信不下百封,他可有给你回过信?」
端木莲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只觉一阵畅快。你长乐不是仗着公主身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可惜,你心爱的男人不仅没碰过你,他还在留恋她端木莲。
长乐觉得端木莲肯定是疯了,这秘密不捂好,还敢拿出来炫耀,是嫌死得不够快吗?事到如今,难道端木莲以为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能打击到她吗?
她不置可否,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冷宫,身后端木莲还在哈哈大笑。
冷宫外面的阳光果然暖和多了,她眯了眯眼,抬脚离开了皇宫。
她问陆徵,端木莲的事是不是他做的手脚?
他也没否认,只说自己是故意引皇帝去了冷宫,其余一切与他无关。
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奇妙的感觉。
陆徵见她还在思索,生气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他说,他想向皇帝请旨赐婚,把长乐嫁给他。
她有点震惊,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那是他好友开的,他去江南奉旨办事,路过此地,便去看望了老朋友,没想到看见了长乐。
他见长乐把所有的美男全赶出来,只留下一个少年。就问朋友,那少年有何特殊之处。
朋友神秘一笑,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周公之礼,直说这位客人今晚有福了。
这下倒是轮到他惊讶了,没想到皇室公主这么大胆,难道养面首都是公主必备技能?不想养面首的公主都不是真公主?
他想了想,托朋友一件事,把那少年换成他。
朋友哈哈大笑,说老狐狸也动了凡心吗?
回京以后,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梦中全是那人的笑。
他买通了公主府的管事,知道长乐回京以后就一直缩在府里。
他想着,得慢慢来,不能吓到她。
然而,管事有一天告诉他,长乐去了大长公主府。
他知道长乐有养面首的心思,这要是让大长公主一鼓动,说不定她真的会带十个八个男人回去。
他立刻派人去大长公主府门前蹲点。
果然,下面人来报,长乐带了好几个男人回府。
他怒火中烧,直接去了公主府附近堵人。
听完这些话,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不明白,陆徵也没给她时间想明白。
他狠狠吓唬她,要是她敢拒绝,还想养面首,那他肯定会打断她的腿,将她锁在丞相府里,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她吓得一激灵,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没在说谎,真的有可能把她变为笼中囚鸟。
陆徵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直夸她真乖。
第二天,丞相请旨赐婚于他和长乐,皇帝恩准。
成亲那日,长乐身穿凤冠霞帔,满心欢喜地上了花轿。
这次的结局大抵是圆满的,她想。
盖头揭下,交杯喝下,夫妻成双,喜结良缘。
【端木莲番外: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爹科举入仕,在官场沉浮十多年不过是从五品官。在这随便一鞋底就能砸到官员的京城里,我的家世可谓卑微。
爹爹自命清高,恃才傲物,他希望我会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千金小姐,故而为我取名莲。
京城的贵女圈,有丞相家的,公府的,伯爵府的……像我这种出身的官家小姐,只能做个陪衬。
那天的天气很好,赏花宴上更是群芳斗艳,人比花娇。
我跟在一群高高在上的贵女身后,迎面走来了一群贵公子。
在对面的人群中,我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我那青梅竹马的李家哥哥,而是一身尊贵、器宇轩昂的太子殿下。
当然,注意到太子的不止我一人。荣国公府小姐与太子乃表兄妹,她像一只雀儿一样,欢快地奔向了太子。
「太子表哥,你好长时间没来看月月了?」
少女们虽然谨守礼节,但大家都忍不住悄悄观望着对面的青年才俊。
李垣他发现了队尾的我,朝我灿烂一笑。
我却低下头开始整理裙子,只当未看见,但心里的落差像漏风的窟窿一样,越来越大,堵也堵不住。
能与太子站在一起的,都是顶层权贵家的公子。而李垣,若不是凭借一身武艺,有幸被选做太子伴读,他是没资格与那群人站在一起的。
有些圈子不是硬挤进去就可以融入的,正如此刻的李垣。在一众世家公子的衬托下,他就像一个随行的侍卫一样。
李垣是隔壁李家的长子。李伯伯虽只是五品将军,但本朝重文轻武,他的五品官位可比我爹的高得多。毕竟,我爹只是从五品。
他小时候会经常翻过墙头来找我,带我偷偷溜出去,或者送我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我若没有遇见太子,那我和李垣必将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
可是,我不甘心。我明明不比那些世家名门的贵女差,却因为不及她们投胎投得好,就要接受这不公平的命运?
赏花宴的自由活动时间,贵女们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我因为心中烦闷,自己一个人在湖边无所事事地走着。
没想到,遇见了两个改变我一生的人。
一个是长乐公主,她此时还未被封为长公主。我曾经也是远远见过她几面的,听说她在宫中并不受宠,生母已逝。
她带着一个侍女鬼鬼祟祟地在湖边乱窜,正好迎面撞上了我。我尚未来得及行礼,就被她一把拉进了假山后面。
「嘘,你不要说话。我问你一个事,你有没有看见李将军家的公子?」
她眼睛里闪动的是少女怀春,和那些心有所属的女子并无差别。
李将军家的公子?想来也只有一个李垣了。
我告诉她,李垣刚刚朝花园北面而去。
她欢欢喜喜地向我道了谢,急急忙忙地带着侍女走了。
我之所以知道李垣在哪,是他的小厮告诉我,他约我去花园北面的偏角相见。
我并未将指路这件事放在心上,而后继续游园,却在一小亭遇见了太子。
四周无人,看来他是过来躲闲的。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行礼问安,他先发现了我。于是,我莲步款款上前,谦顺恭谨地向他行礼。
他免礼之后让我坐下,我稍作推辞两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一开口就问我,是不是端木家的小姐。
他说小垣子在他面前叨叨过好几回了,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就等着他建功立业之后上门提亲呢。
我羞涩一笑,只说还未定亲,未婚夫妻的说法做不得真。
他又问我名字由来,平日有哪些喜好,我一一作答。
他似是来了兴趣,没想到我还会读兵书,便与我兴致勃勃地探讨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与他对谈。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渐渐地变了色,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想要占有的眼神,就像李垣看我的眼神。
他走时意犹未尽,只说下次见面定与我好好探讨。
而后,我接二连三地被接进宫中,陪长乐公主解闷,不知道太子是如何办到的,大概是推李垣出去做了靶子。
频频的偶遇机会,回回都是打发了李垣与长乐公主一道,而后只剩下我与他。
要不然就是偷偷摸摸地在皇宫里私会。
一开始不过是发乎情止于礼,而后即使场面渐渐失控,我也始终未把身心全付出去。
皇帝给长乐和李垣赐婚,李家接了圣旨。
李垣偷偷翻墙来找我,只说对不起我,他不喜欢公主,他要为我守身如玉。
我眼中含泪地对他说,不要与天家作对,我们有缘无分,让他赶紧忘了我。
纵使他依依不舍,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决绝地离开了原地。
公主大婚前三月,我被送进了宫中。
公主大婚后一月,李垣去了边关。
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家世不高,进去也只得了个贵人,全靠我一步步走到了妃位,斗败了那些曾经的世家贵女,凭的就是牢牢抓住皇帝的宠爱。
我升妃位时,李垣从边关送来了书信,贺我晋升之喜。
他再怎么克制,字里行间还是流露出了对我的思念。
这突然让我有一种独受宠爱的感觉。皇帝宠我,但并非只有我一人。而李垣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我。
于是我给他回信,不停地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又给他送去我亲手做的衣帽鞋袜。就这样频繁的一来一往,我们享受着一种精神上的相恋。
后来,李垣战功卓著,节节高升,被封为镇北将军,他回京了。
他提前回京并未告知任何人,而是偷偷跑来见我。我用了点手段打通上下,与他在冷宫相见。
两个一直以书信往来的恋人,一见面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破败肮脏的冷宫,将我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身子,染了一身脏,但我的内心是充实和愉悦的。
这两年多来,宫里源源不断地进了新人,皇帝来我宫里的次数大不如前。
李垣一遍遍口唤我莲儿,我越是一阵阵兴奋。
我甚至有些怨恨皇帝和长乐,若不是他们,我也不必在这宫里与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
李垣离开之际恋恋不舍,我对他说还有下回相见。
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在长乐面前炫耀,毕竟她曾经可是我仰望的存在。我把她叫入宫中,但也知道不该泄露秘密,于是我嘲笑了她的生母。
她打了我一巴掌,而后被皇帝禁足一月,出来就与李垣和离了。
这下子,没人拦在我和李垣之间了。我们放肆地在冷宫相见。
一月后,我发现月信未来。我知道这孩子可能不是皇帝的,因为他这一个月并未来我宫中。
我想办法让皇帝在我宫里过了一夜。
俩月后,长乐从江南回来,进宫面圣。
我突然起了坏心思,故意在这时候告诉皇帝,我已有身孕,好像这样就能无形地膈应她。
李垣听说我有身孕,不顾我的劝阻,非要进宫见我。我们在冷宫一荒凉之处见面。
我们吵了一架。他不想我留下孩子,一旦东窗事发,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却一定要留下,因为这是我在宫里后半辈子的倚仗。
我采取怀柔手段,打算把他劝服。
这个时候,我终于感到了恐惧。我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终是无劳。
李垣被判死罪,我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玉莲宫里,我看见了长乐,她比以前活得更滋润,更容光焕发了。
明明我才是高高在上、备受宠爱的妃子,她不过是一独守空闺的孤寡妇人。
为何还是没能将这一局面保持?是不是出身卑微的永远比不过出身高贵的?
我不甘心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太厌恶她们这些贵女了。
于是,我故意在冷宫里刺激她,企图让她痛苦难堪来满足我一时的荣光。
纵使我被打入冷宫,你也要被我踩在脚下。
在我看来,她分明是故作镇定,落荒而逃。
我哈哈大笑,宫人说我已经疯了。
产子那天,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透过冷宫的窗户,好像看见了李垣在墙头向我招手。
关于皇上在朝上干小公主,长公主打了贵妃的介绍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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