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分享男生抱着你来回蹭你会怎么样的一些知识点,和正被我摸着胸肌调戏的问题解析,大家要是都明白,那么可以忽略,如果不太清楚的话可以看看本篇文章,相信很大概率可以解决您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吧!
那个被我在抹黑节上抹了一脸锅灰的容易脸红的警察齐晏安,如今正被我摸着胸肌、拽着衣角调戏:「小齐警官,袭警会被怎么惩罚?」
齐晏安的指腹划过我的唇角,嗓音低沉:「你说呢?」
五一小长假,我和宁待决定飞云南,来一回特种兵极限游,第一站就是玉龙雪山,第二站放在了昆明,刚好能赶上云南的抹黑节。
五一这天,大街上人山人海,当地人准备了锅灰,往别人身上「抹黑」,寓意祝福,抹得越多,祝福越多。
宁待在给我拍照时,拿着手机匆匆唤我过去,指着照片:「你看你后面!好帅啊!」
照片中,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剑眉星目、五官端正的警察,属于第一眼就让人忘不了的类型。
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就是:他好正啊!
看着他干干净净的脸庞和脖子,我有个想法,转身又往手上蹭了点锅灰,朝他走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请问,我可以在你脸上擦一点锅灰吗?就一点。」但是,说完我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了!根本收不住!
他听了这话,也微愣了两秒,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于是,在宁待八卦的眼神下,我抬手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黑印。
不过人可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我又伸出另一只手,从他的脖子处一路划过喉结。
做完这一切,我再抬头看他,此刻他竟然红了脸,一直红到了耳尖!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下一秒就被人群挤开了——越来越多热情的人去给路边执勤的警察抹灰,只是片刻我就被挤得越来越远。
在和宁待离开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所在的方向,他们还在接受热情的民众的祝福,脸上、脖子上都是黑黑的,像掉进煤渣堆里一般。
晚上回到酒店,宁待把一张照片发给我,激动不已:「你快看啊!我可太喜欢这张照片了!磕死我了!」
我摊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无力地拿过手机想看看她发的什么照片:「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下一秒我恨不得抽我自己一巴掌!
照片是宁待拍的,正是在我去给警察小哥擦锅灰时,她在一旁拍照。
照片里,脸上被抹了好几道灰的我,抬手去摸警察小哥的脸,笑意盈盈。而警察小哥,眉眼带笑,耳尖已经泛红。
「真有你的!换我我也磕!」我激动得给了宁待一个虎扑,被宁待连踢带踹地赶到一边:「走开!去洗澡!臭死了!」
昆明四季如春,连路边的花都在考验着人的道德。我和宁待,已经对着路边盛开的月季拍了半个多小时了。
假期第三天,我和宁待在街头闲逛,边逛边拍昆明的街头。
宁待在一旁对着一株老桩月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的角度。
我头也不抬地说:你就不能换一株?就死磕这株?」
宁待没有回答我,我往右手边看去,瞧见一朵娇艳欲滴、还带着几滴水珠的月季,深得我心。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牵起宁待的手,拉着她凑近那朵一下子抓住我眼球的月季,边走边说:「这朵好看!深得我心!你回头拿画笔复刻一下嘛!」
直到松手时,我才发觉不对劲——这双手,宽厚、有些茧子,绝不是宁待的手!
我转身过去想道歉,却正好对上了一双黑亮干净的眼眸。
此刻,他穿着战训服、手持防爆盾和警棍,本该在街头巡逻的他却被我拉到路边的绿化带看花!
也不知是我的原因还是天气的原因,他的脸又在微微泛红。好嘛,真容易脸红。
「是你啊!报一丝……」我连忙捂嘴,又嘴瓢了!「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我闺蜜,就直接扯你过来了。」
一旁的宁待显然不信,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警察小哥没在意我的嘴瓢,正色道:「同志,花虽好看,也要留意路边驶过的非机动车,注意人身安全!」
我连忙点点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一定注意!谢谢你们!」
警察小哥朝我敬了个礼,转身和其他同事继续巡逻了。
可我却无心去看路边的花了,脑海里,他昨日害羞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于是,这一整天,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没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全是他穿警服的模样。
宁待又涮了两片肉,吃得比谁都欢:「别想了,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去要联系方式吗?快吃,不然待会儿打不到车回酒店了。」
看着根本找不到车的软件,半个小时后,我俩站在路边陷入了沉思。
此时已接近凌晨十二点,路上车和人较白天都大大减少。我俩住的酒店又很远,根本没法拎着一堆东西走回去。
我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看,这附近哪还有共享?车轮子都没剩一个。」
绝望之际,不远处一辆警车驶来,睡觉心切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社牛了一次,朝警车招了招手。
警车在我俩身边停下,副驾摇下车窗,问:「同志,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副驾的小哥很爽快地答应送我俩回酒店,还让坐在他身后的其他两人去后边。
在替我拿东西上车时,小哥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姑娘,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我心中警铃大作!哪个被通缉的跟我长得像!警察同志你别认错人!
「警察叔叔,我没干坏事!」我急忙辩解。
小哥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兴奋地朝后座喊到:「齐队!这是不是白天那个姑娘?」
我这才注意到,后座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待那人抬起帽檐,我才看清,是他。
宁待悄悄但激烈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是你?!」我和他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带着满脸的疲惫,朝我粲然一笑:「又见面了。」
上车后,除了开车的警察小陈,其他人似乎都因为疲惫而闭上眼小憩,只有我和他聊了起来:
「我叫付娇,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好几次想让齐晏安休息会儿,毕竟他身上的疲惫根本盖不住。可他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我怎么也劝不住。
「哟,没想到啊,齐队平时看着这么生人勿近,今晚这么多话。付小姐,我们齐队还单着,你可得帮他介绍介绍啊!」坐在副驾的陆挽回头,说完朝我眨了眨眼。
车到酒店后,齐晏安送我下车,把东西递到我手中后,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先说。」
齐晏安又红了脸,从耳尖到脸颊,不过片刻。
「付小姐,可不可以加个微信?」齐晏安似乎鼓足了勇气,脸上都带着些许紧张。
「嚯!」不远处,宁待没憋住,笑出了声。
谁懂啊!我的crush主动问我要联系方式!
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那一刻,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没关系,并不是我一个人在紧张。
不过加上微信后,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包和几句闲聊,就没有再聊过了。
五一假期任务重,齐晏安每天都要巡逻,直到假期结束离开云南,我都没有再见过齐晏安。
「这次的写生,时间一周,你们可以自主选择地点,一周后,我要看到你们的作品。」讲台上,老师布置完任务,我立刻发信息给齐晏安。
齐晏安很快回复我,给我介绍了几个合适的写生地点。
走出车站后,我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去选定的地点,还不等我叫车,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齐晏安摘下墨镜,朝我笑道:「这两天休息。」
我有些懵:「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到?」
齐晏安:「你给我看过车次截图,忘了?」
上车后,齐晏安递给我一杯奶茶,我悄悄给宁待拍了个照。
宁待下一秒立刻打了电话过来:「付娇!不拿下齐晏安你就倒立洗头!」
谢谢,太大声了,整个车里都能清楚地听到宁待说的什么。
我悄悄瞥了一眼齐晏安,他似乎在憋笑,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犹豫了一下,我最终挂了宁待的电话,跟她在微信聊。
现在的我,已经抠出了埃菲尔铁塔。
「明天正好我想去散散心,可以和你一起去吗?」齐晏安忽然问道。
「啊?可以啊!」我还沉浸在尴尬中,齐晏安忽然问我,我懵懵地点头,而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要和我一起去。
「好,那你定时间,明天我去接你。」
宁待对此的评价是:我拿下齐晏安不会太费劲,或者说,齐晏安用不了多久能追到我。
我问她:「你怎么那么有把握?」
宁待:「上次加了陆挽的微信,他跟我说齐晏安好几次点开对话框,输入好几次,最后都删了。」
宁待还说我见了齐晏安走不动道,她也是半斤八两。
第二天,齐晏安开车到酒店门口,我把画架放到了后备箱。
我摇摇头:「没,我不怎么吃早餐。」
齐晏安似乎料到了我没吃,递给我一杯豆浆和两个牛肉粉丝包。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绝对是宁待告诉陆挽,陆挽再传达给齐晏安的。
到达景点后,我找好角度开始画,齐晏安在附近逛了一会儿后又回到原地,看我画了一会儿,起身去买了些吃的。
自始至终,齐晏安都不曾出声打扰我。
夕阳西下时,我也画完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夕阳的余晖,我的心里忽然有个冲动的想法。
话音刚落,齐晏安迅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齐晏安意识到不对,又连忙缩回手。
我的心一下就凉了,正打算给自己找台阶下时,他又说道:
「我的意思是,应该由我来问你。」
我抬头看向他,他居然又脸红了,从耳尖、脸颊到脖子根,红得像地里的萝卜。
还不等我反应,齐晏安先跑了,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而当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束花。
于是,在他休息的这两天里,我们一起吃了饭、看了电影,他归队后,我也买了票回学校。
「你倒立洗头学会了没?」我边收拾行李箱边问宁待。
「催什么催,在学了。不过你可不能告诉陆挽,我会倒立洗头!」
也不对,他俩还没确定关系。总之宁待和我一个星座,我俩半斤八两。
我把特产往她腿上一放:「陆挽托我带给你的。」
宁待愣了一下,下一秒,宿舍里充斥着宁待的尖叫。
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我点开一看,齐晏安发了张照片,正是写生那日他给我拍的。别说,拍得还不错。
我一把搂过宁待,按头塞粮:「快看!齐晏安给我拍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待看着在床上打滚的我:「……你现在像一条在床上疯狂扭动的蛆。」
不过,由于齐晏安职业的原因,加上我俩异地,所以半个月后,我俩还没有更大的进展,这让宁待有些急眼了:
「你俩什么时候确定关系啊?看的我都急!」
「莫急,待本宫,慢慢降服他!」
话是这么说,我现在也急,齐晏安已经两天没给我发信息了,而我发的,他也没回。
我还在漫无目的地刷手机,琢磨接下来怎么办时,一旁躺着的宁待忽然抓着我的手臂,急切地说:「齐晏安是不是这两天没联系你?」
不等我回答,她又道:「卧槽,刚刚陆挽告诉我齐晏安出任务受伤住院,这会儿刚醒,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听到「受伤住院」时,已经跳起来往背包里塞衣服,宁待见状,赶紧买了两张机票,陪我飞去云南。
而当我冲进病房时,齐晏安正躺在床上和他的战友们聊天。
「我,我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一进病房,心里那种紧张感忽然消失了,我开始手足无措。
陆挽和宁待跟在后面进来,对齐晏安道:「你都不知道,她快急死了,要是让她开车,没准直接闯红灯了。」
其他人一哄而散,都去走廊外面了,还顺带关上了门,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没事,一点小伤。陆挽真是的,我都让他别说了。」齐晏安反过来安慰我。
「一点小伤需要住院?你唬我呢?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苹果拿在手里,我有点犯难了:我忘了我不会削果。
做了半天斗争,最后我还是试着动手了。我总不能一直都不会吧?
才削没几圈,我就一个手抖,把自己的手给削了。
齐晏安连忙从桌上扯了纸巾给我止血:「你不会就不削啊,我又不是一定要吃。」
齐晏安穿着病号服,扣子没有扣完,胸肌若隐若现。
我实在没忍住,往前探了探头,还想再多看点,不经意间抬眼,就发现齐晏安正盯着我,脸都涨红了。
「付娇,有那么好看吗?」齐晏安有些忍俊不禁。
你都这么问了,我不承认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我轻轻点头——不仅想看,还想摸。
齐晏安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像熟透的虾。妈呀,他怎么这么纯情?这么禁不起调戏!
房门忽然被敲响,是医生来给齐晏安检查了,我借口去找创口贴,先溜出了病房。
我来的那天是周五,周日我就该回去了,星期一还有早八。
早上吃过早餐,我来医院看齐晏安,这会儿他刚准备吃早餐。
陆挽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病房里只有齐晏安一个人。
齐晏安喝完粥,我便把桌子撤了,递给他刚晾好的水。
谁知,我不小心绊到了旁边的凳子,整个人失去重心,直接扑到了齐晏安身上。
齐晏安闷哼一声,我疼得直掉眼泪——这胸肌还挺硬?
「怎么这么硬?好疼!」我的鼻子快痛死了!
还不等齐晏安开口,病房门口就传来一阵声响,我扭头看去,就见陆挽和徐锦江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我刚刚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徐锦江最先反应过来,连拖带拽地把陆挽拉走了,嘴上不停地说:「打扰了,你们继续!」
门又被砰地关上,病房里死一般寂静。
杯子里的水大半都撒在了齐晏安身上,不过幸好没有触及伤口。我赶紧拿过一旁的纸巾,解开扣子帮他擦掉身上的水分。
擦着擦着,我的手就停下了——我好像,解开了齐晏安的扣子?现在还把手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齐晏安没有说话,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擦,感觉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抬头看着齐晏安,与他四目相对。
空气开始升温,四周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齐晏安的唇碰到我的唇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头皮都要炸开了!
唇齿相交,耳鬓厮磨,齐晏安小心翼翼地吻着,气息却不平稳。
不知过了多久,齐晏安才停下了动作,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齐晏安又脸红了,比我之前看到的还要红。
「付娇,我喜欢你。」齐晏安一字一句,笃定地说。
可算是等来了齐晏安的这句话,回去可以看宁待倒立洗头了。
不不不,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宁待倒立洗头。
我靠在齐晏安怀里,齐晏安伸出手环抱着我,谁也没有说话。
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我可以大大方方撩齐晏安了!
回学校后,我继续忙我的论文,每天晚上抽时间和齐晏安打视频。齐晏安恢复得很快,精神一天比一天好。
这天,我从导师办公室里出来,准备去食堂。经过树底下,忽然听到有人叫住了我。
我回头,就瞧见穿着便服的齐晏安,捧着一束花,站在树底下。
「你怎么来了?!」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
「休息两天,过来看看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弄得我有些痒。
「我好想你。」齐晏安紧紧搂着我,我感觉腰都快断了。
「虽然,但是,我知道你想我,但是你别急,你先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齐晏安只好松手,把手中的花递给我:「你最喜欢的玫瑰。」
在食堂吃了午饭后,齐晏安坐在食堂玩手机,我则回宿舍洗了个澡,换衣服和他出去看电影。
第二天中午,齐晏安就该回云南了。
「毕业后我想开个画室。」我说。
齐晏安赞成地点点头:「挺好,这样我们可以每天见面了。」
我白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我要天天见你了?」
齐晏安闻言,搂过我的腰,一把带到怀里,在我唇边啄了一口:「不见我见谁?」
齐晏安又亲了几口,最后索性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抚上我的后脑勺,把我吻得几乎透不过气。
「好好好,见你。」我连忙求饶。
齐晏安见自己得逞了,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男朋友太粘人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按照计划,我和宁待很快在昆明开了一个画室,报名的学生还是很多的。
我搬到了齐晏安家,齐晏安家本就在昆明,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不过齐晏安很少有时间待在家,也许昨天说了要回来,但是今天可能就是临时出任务回不来。
齐晏安不能回家的时候,我就抽空做好吃的去警队看他。
就像现在,我坐在训练场边,吃着雪糕,看着齐晏安在训练场上飞奔的身影。
过了很久,齐晏安终于结束了训练,走到我面前。
小齐警官现在汗流浃背,衣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了一条条明显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荷尔蒙爆棚。
我接过毛巾给他擦脸上的汗水:「挺帅啊,小齐警官。」
「你在这儿看半天了,我当然得表现得好点儿。」
陆挽等人从旁边路过,吹了声口哨:「我说齐队今天怎么比平常还拼呢,原来是嫂子来了!」
「嫂子是不是又给我们带了好吃的?」许杰两眼放光。
「就知道吃,回头给你加练!」齐晏安笑着说。
其他人一哄而散,撒欢奔向食堂。
「走,去吃饭。」齐晏安把外套往肩上一搭,就想拉起我的手。
昆明的晚霞很好看,我和齐晏安不紧不慢地一路走,一路欣赏着火红的云彩。
我给他讲这两天我做了什么,去了哪儿,遇到了什么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连细枝末节都要和他说。
正当我滔滔不绝地讲我昨天去吃火锅,那家店的汤底有多香时,看到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停了下来,问他:「你干嘛一直看着我?还不怎么接话?」
他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再继续讲下去,便拉着他的衣角,让他给我讲警队的趣事。
齐晏安挠挠头发,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我:「不确定,最近可能有点忙,要是回去,我提前发信息告诉你。」
我:「好了,你回去吧,记得给我发信息。」
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调戏一下齐晏安,又回头走到他面前。
我戳了戳他的胸肌,啧,还挺有弹性!
齐晏安真的好害羞,都在一起几个月了,现在调戏一下他,他还是跟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一样。
不等齐晏安有下一步动作,我就先溜了,调戏小齐警官的感觉非常不错!
齐晏安说忙是真的忙,忙到没空回我信息,等他和我说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周后了。
我刚准备好晚饭,大门就被打开了,齐晏安紧接着走进来,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吓了一跳。
齐晏安这会儿还没换下警服,嘴边都是胡茬,眼底乌青一片。
刚走近,齐晏安就将我扯入怀中,将我搂得紧紧的。
「让我抱抱,我好想你。」齐晏安的语气里带着撒娇。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我愣住了:「什么?」
齐晏安松开我,眉眼带笑地问:「有人调戏我。」
我的笑容立马绷不住了,有些不爽:「谁?是不是你出警的时候?」
齐晏安捧着我的脸,努力憋着笑,这笑让我更不开心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是,那姑娘是在警局门口调戏的我,戳了一下我就跑了。」
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我忍不住笑了,这人怎么记这么久?
我一把把齐晏安摁到墙上,扯着他的领带,好让他低头看着我。我的手从下到上,停在了他的胸肌上,虽然这种行为好像坐实了我图他美色。
「小齐警官,袭警会被怎么惩罚?」
齐晏安的指腹划过我的唇角,嗓音低沉:「你说呢?」
虽然齐晏安的胡茬有点扎人,但是没关系,这个吻还是很甜的。
好半天,我快喘不过气了齐晏安才松嘴。
「先去吃饭,不然待会儿凉了。」
齐晏安最喜欢吃水煮肉片,今天他回来,我便做了一大盆,没想到他几乎都吃完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他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齐晏安,你说实话,最近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齐晏安一愣,从饭碗里抬起头,随即摇摇头:「我吃了。」
「我的意思是……」我本想说按时吃饭,但是转念一想,他都忙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按时吃,就换了种问法:「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随便对付?」
齐晏安也知道瞒不过我,只好点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有时候过了饭点才吃上,还没吃到一半又去忙了。」
闻言,我心一软,觉得有些心疼,又夹了一筷子肉到他碗里:「多吃点,明天想吃什么?我去买。」
明天陆挽他们都会过来吃饭,我便把宁待也叫上了。
「好。」齐晏安的笑里透露着满足,让人看了很想上去狠狠亲他一口。
齐晏安是真的累了,第二天我起来煮面条时,他一动不动,睡得死沉,平时我翻个身他都有意识的。
面条煮好后,我过来叫齐晏安起床,齐晏安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把我拉到怀里,又闭上了眼。
齐晏安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很好闻。
「好啦,赶紧起来吃早餐,都9点了,买菜回来吃了饭,你再睡午觉。」
齐晏安还是不撒手,把脸贴近了:「不给个早安吻吗?」
我亲了他的脸颊一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几个月前的我,一定不会想到,容易脸红的小齐警官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粘人。
此时此刻,齐晏安一手推手推车,不忘空出另一只手拉着我。
我叹了口气:「你先松开行不行?你拉着我我没法挑菜。」
齐晏安只好松开,但当我去过了称回来后,手再一次被牵住。
购物车很快被放满,齐晏安结完账,一手拎着购物袋,和我手拉手走回家。
「你在想什么呢?」一路上,齐晏安一言不发,我忍不住问。
「在想以后要经常和你一起买菜做饭。」
「你不觉得两个人一起买菜做饭很有过日子的感觉吗?」
没看出来,小齐警官的心思还挺细腻。
回到家,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吃果干看电视。
剧情这会儿刚发展到高潮,男女主被禁卫军围起来了,眼前忽然一白,是齐晏安站到了我身前。
齐晏安弯下腰,对我眨了眨眼睛。
为了让他赶紧让开,我连忙从包装袋里抓了几块果干往他嘴里塞,然后侧过身继续看电视。
可是没一会儿,眼前再次被挡住,我看向齐晏安,想让他让一让:「你快让让,你……」
亲到最后,我浑身都发软了,精彩剧情也过了。
齐晏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本来我只是想让你亲一下我,结果你却往我嘴里塞果干,没办法,我只能自己主动了。」
怎么办?不仅不气,还想再亲他两口!小齐警官也太招人稀罕了!
中午十一点,宁待、陆挽和其他同事一起出现在了门口,没想到还挺巧,都赶到一起了。
只不过,宁待的脸看起来红红的。
啧,就算跟陆挽一起上来了,也不用这么害羞吧?
然而,当我们俩到一旁和陆挽家的大金毛玩时,我就知道了宁待脸红的真正原因……
趁着他们都去厨房了,宁待悄悄和我咬耳朵:
「看出来了,不然怎么脸红成那样。」
「不是!他……他说了句'别动,蹲下',我就照做了,结果他是对蛋卷说!」
这导致本来就社恐的宁待,在饭桌上更不敢直视陆挽了,偏偏陆挽还总给她夹菜倒饮料。
别看宁待现在有多害羞,一个月后她就兴奋地告诉我她和陆挽在一起了。
总之在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
「你怎么了?生闷气算怎么回事儿?爱说不说不说拉倒!」见他这副样子,我也生气了,索性转身回家。
余光中,我瞥见齐晏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第一次吵架,我俩谁也不理谁,冷战了三天,信息不发,他连家也不回。
我抱着他给我买的猫猫抱枕,气得眼泪直流。
还没等我气够,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是宁待的电话。
「娇娇,你快来医院……陆挽在做手术,我害怕。」宁待在那头泣不成声。
闻言,我腿一软,立刻担心起齐晏安,连忙收拾好匆匆赶去医院。
我到医院的时候,宁待和徐锦江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徐锦江坐立不安,来回踱步,宁待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
「怎么回事?」我拿出纸巾给宁待擦眼泪。
「他们出任务,陆挽中枪受伤了,这会儿还在手术……我怕,所以打电话给你。」宁待一抽一抽的,哭得厉害。
听宁待这么一说,我浑身发软,连忙转头问徐锦江:「齐晏安呢?」
徐锦江的脸上还有一道血痕,不过没什么大碍。他连忙答道:「嫂子放心,齐队没事,待会儿就过来了。」
心惊胆战地又等了很久,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宁待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差点摔倒,扶住了旁边的栏杆才站稳。
「放心,他没事了。」医生的话如一颗定心丸,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陆挽还没醒,打理好一切,宁待和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边聊天。
宁待眼睛红肿,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来。
「娇娇,你知道吗,打从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每天都在担心,每天都要提心吊胆。不管是他的电话,还是他战友的电话打进来,我接起来的那一刻都在祈祷不是坏事。」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我也是。」
宁待忽然又笑了,那笑里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依恋:「可是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他,我理解他,理解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他每次出任务都能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
宁待说完,又开始抹眼泪,值班护士忽然过来叫她,她才跟着过去。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内心乱的一团糟。
窗外阳光正好,绿油油的树叶让人赏心悦目。忽然,像是有感应一般,我转过身,齐晏安就站在我的身后。
去他的矛盾,去他的情绪,这会儿都不重要了。
我上前一把抱住齐晏安,他也立刻回应了我。
「你有没有受伤?」我被他摁在怀里,声音听起来都是闷闷的。
「你不信,回家我把衣服都脱了给你检查。」
陆挽很快苏醒,和陆挽说了会儿话,齐晏安就要归队了,我送他到医院门口。
「你那天到底怎么了?生什么气?」我问。
齐晏安一脸无奈:「你们画室旁边的补习班,是不是有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家伙?」
我马上明白他说的是谁:「你说周捷啊?他是那个补习班的辅导老师,怎么了?」
齐晏安像被炸药点了似的,语气里都带着不爽:「那天我去找你,你不在,他上来就问我是谁,你猜他怎么说?」
能把齐晏安气成这样,周捷绝对添油加醋了。
我拽了拽齐晏安的衣角,说:「小齐警官,就为这事儿吃醋啊?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
齐晏安想辩解,被我打断了:「再说了,你那天甚至都不问我,也不听我解释,就连我的气一起生,我更委屈好不好?」
齐晏安一瞬间蔫儿了:「我的错,对不起。」
晚上,齐晏安回到时,我刚给宁待送饭回来。
餐桌上放着我最喜欢的蛋糕,大概是齐晏安为那天的事儿买的。
不过第二天齐晏安没能和我一起去买菜。因为他半夜发起了烧。
齐晏安翻来覆去把我吵醒后,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沿边,只好往里挪了挪,把腿搭在齐晏安腿上,想抱着齐晏安接着睡。
我睁开眼,开了床头灯才发现,齐晏安这会儿眉头紧锁,看起来很难受。
我赶紧去客厅的药箱找了温度计给齐晏安夹好。再拿出来看时,果然是发烧了。
在拿毛巾物理降温时,我又去烧了开水,找出备用药给齐晏安吃下。
后半夜,齐晏安才开始退烧,出了一身的汗。等到第二天早上,齐晏安退了烧,我才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给他换上。
睡衣脱下的那一刻,我心疼得不行。
齐晏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他经历过什么。胸膛上最明显的是一道刀疤,虽然已经很淡,但是还是很显眼。
我伸出手摸了摸,眼泪差点掉下来。
宁待那天在医院说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徘徊。
只希望他每次出任务都能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
我还沉浸在难受的情绪中,齐晏安带着浓浓的鼻音的声音忽然在我头顶响起:「这会儿还要吃我豆腐。」
我抬头,齐晏安嘴角挂着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简直要怀疑你只是看中了我的美色。」
「齐晏安你可拉倒吧!这会儿了还这么自恋!」
我看着那些伤疤,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今天才知道,你身上有这么多伤疤。」
齐晏安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安慰道:「没事儿,干这行哪有不受伤的?家常便饭。」
「不管任务有多危险,你都要活着回到我身边,你一定要记住,我在家里等着你。」
齐晏安低头吻下来:「好,我答应你。」
去年他生日的时候,刚好赶上放假,就带着队友们一起来家里过生日了。今年不同,他没有假,回不来,所以我做了些吃的,带着蛋糕去队里给他庆祝。
我刚到没多久,齐晏安就回来了。
切了蛋糕后,我俩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齐晏安将一点奶油抹到了我的脸颊上。
我摇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我不猜。」
「不会的,这个愿望就算说出来也能实现。」
我连着猜了好几个都没猜中,就不想猜了,让他直接告诉我。
我:「……」我合理怀疑他就是想让我亲他!
我回头看了看,大家都在吃蛋糕聊天,于是我迅速扭过头,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许的愿望是,我们要一直走下去。」
明明挺简单的一句话,可从齐晏安嘴里说出来,就显得不一样了。
话音刚落,急促尖锐的警铃突然响起,其他人迅速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往外跑。齐晏安匆匆丢下一句「出任务了」就跟着跑了。
齐晏安的声音已经离我很远:「知道了!」
刚刚大家还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转眼间只剩我一个人,我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忧。
这几天赶上节假日,宁待来我这儿玩两天。
「中午想吃什么?」我和宁待在超市逛了半天,买完零食才去蔬菜区。
「你和陆挽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上个月,陆挽向宁待求婚了,两人没多久就领了证。
「你家小齐警官呢?赶紧商量啊,这样咱俩可以一起办了。」
齐晏安和我聊起过结婚的事,不过那会儿我们只是做了规划,还没有进一步准备。
我边挑青菜边说:「等他任务结束回来再说吧。」
回到家,我和宁待一起准备包饺子。在挑虾线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人是徐锦江的那一刻,我的手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越演越烈。
「嫂子,快来医院,齐队在抢救!」
我忘了我是怎么出的门,又是怎么在医院门口狠狠地摔了一跤,膝盖上和胳膊肘大片的擦伤我也感觉不到疼,直到宁待拖着我去找护士处理伤口,酒精涂在我伤口上的那一刻,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宁待不停地抽纸巾给我擦眼泪:「别怕,齐晏安会没事的!」
被落下的巨石砸到腿,还中了两枪,怎么会没事?
我跟着医生来到了办公室,脑子里一片空白。要不是宁待扶着我,我可能已经瘫倒在地。
医生说,枪伤没有大碍,可是腿部神经受损,左腿恐怕以后无法行走。
看着躺在ICU里昏迷不醒的齐晏安,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先别告诉他伤势。」我叮嘱他们不要说出去。
齐晏安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来。
原本我正趴在床边睡觉,忽然察觉有东西在我身后,睁眼一看,是齐晏安拿着一件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亲了亲他:「你可算醒了,这几天担心死我了。」
「我答应过你,我会活着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眉头一皱:「这么热的天,你穿长袖干什么?」
两边的胳膊上全是大面积的擦伤,根本没法看。因为医院里开了空调,我又不知道齐晏安什么时候醒,索性连着几天穿了长袖长裤。
「你不是月末吗?难道我记错了?」
他更不理解了,继续追问:「肚子疼和穿长袖有什么关系?」
「这么多问题,我穿上不怎么疼就行了。你刚醒,还要多休息,快别问了。」
齐晏安可能也觉得有道理,就没再继续追问。
不过,齐晏安没那么好骗,在我连续一周都穿过膝长袖连衣裙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在收拾碗筷时,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桌子,衣袖摩擦到伤口,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轻轻一碰就疼得皱眉头,齐晏安立刻看出了不对劲儿,他解开袖口的扣子,胳膊上的上一览无余。
陆挽从阳台进来,听到这句话,说:「嫂子来医院的时候,在门口摔了一跤,穿了好多天长袖长裤,不想让你知道。」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应该出去一下,陆挽拿起桌上的热水壶,走了出去。
而我此刻心里担心的是,齐晏安一旦知道自己的伤势,他会有什么反应。
事情总有瞒不住的一天,在齐晏安即将出院的时候,我还是告诉了他。
出乎我的意料,齐晏安此刻看起来非常平静,一丝表情都没有。
也只有我看到,齐晏安直到半夜都没睡着,两只手都快把床单抓破,死死咬着唇,眼泪滑落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看到,我便装作没看到,伸出手搭在他的腰间,继续装睡。
医生说过有康复的希望,我也去给齐晏安交了康复训练的费用。
齐晏安出院后,我也不去画室了。现在画室经营得很好,也请了好几位老师,缺我一个没什么大碍。
自从我告诉齐晏安之后,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对于他喜爱的东西、美食,他也没了任何兴趣。
很多次我我看向他,都发现他盯着空气发呆,双眼无神。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不那么消沉?」我曾和徐锦江他们一起想办法,可最后提出的措施没有一个奏效。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他。」想不出办法,我索性不想了,在群里发出这句话就去做饭。
睡前,我打了盆热水给齐晏安泡脚,电视里播放着当下的热播剧。齐晏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虽看着电视,目光却不集中。
去年我生日时,他送了我一只柯基,我给它取名栗子。栗子在他身旁,一直用脑袋蹭他胳膊,他也熟视无睹。
在给他擦去脚上的水时,他终于开口了:「付娇。」
我的手没一顿,感觉到不对劲——齐晏安从来不会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们分开吧。」齐晏安颤声道。
我抬头看着他,他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一直忍着不掉下来。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的腿好不了,我不想拖累你。」
一瞬间,无力感铺天盖地地席卷在我身上,好像这几个月来的疲惫都集中在这一刻爆发。
我把拖鞋给齐晏安穿上,坐回到小凳子上,与齐晏安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谁也不说话,只是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夜深。我扭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11点半。
「去睡吧,很晚了。」我想扶齐晏安回房,齐晏安挣脱开来,自己拄着拐杖艰难地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给齐晏安盖好被子后,齐晏安转过身背对着我,我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脸,也被他躲开。
关上房门,我去将客厅收拾好,一个人站在阳台吹风,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走接下来的路。
在医院时,我就想好了以后如何治疗齐晏安的腿,哪怕这辈子好不了,也要过得像正常人。
可如今,他怕拖累我,选择分手。
烦躁和迷茫一股脑涌上心头,我忽然也想学着电视剧里来上一盒烟。
凌晨三点,晚风微凉,却把我的脑子吹得越来越清醒。
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我转过身,就看到齐晏安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左手拄拐,右手拿着件外套。
脸上风干的泪痕让我觉得脸有些绷,难受的不行。
「起来喝水。你怎么不睡,大半夜站在这儿?」
齐晏安把外套递给我,示意我披上。
「睡不着。」这话我自己都不信。
齐晏安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半晌,他才叹了口气,轻声道:「回去吧,外边凉。」
说完,齐晏安就转身准备回房间。
我伸手扯住他的衣角,他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问:「还有什么事?」
我伸手勾着齐晏安的下巴,粲然一笑:「小齐警官,我们结婚吧!」
齐晏安的表情顷刻间变化莫测,脸上闪过诧异和不可置信。
我打断他:「这次我要是不主动开口,你就永远不会主动和我说了。」
「齐晏安,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会拖累我。相反,我希望能像你之前和我说的那样,要一直走下去。」
齐晏安终于绷不住了,眼泪一行行划过脸颊。他丢了手上的拐杖,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唇齿相交的一瞬间,齐晏安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脸。
终于,齐晏安松开了我,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隐忍地哭着。从他在医院醒来,就没在我面前掉过一滴眼泪,那会儿我担心的不行,如今他终于哭出来,我反而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娇娇……对不起!」齐晏安的泪水再次打湿我的肩头。
「齐晏安,我不怪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忘了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只记得躺下后,齐晏安仍抱着我不松手。
我困得睁不开眼,伸手摸了摸旁边,想抱着齐晏安继续睡,却摸了个空。
我赶紧起身,鞋子也顾不上穿,连忙跑出去找齐晏安。
谁知,齐晏安就站在餐桌旁,正单手解身上的围裙。
看到我,他笑了:「醒了?我刚想去叫你。」
他视线往下滑,看到我的脚立刻皱起了眉头:「怎么光着脚踩地板?地上凉。」
我的视线在桌上的早餐和齐晏安之间徘徊,茫然地愣在原地。
齐晏安进房间拿了拖鞋放到我脚边:「赶紧穿上,去刷牙洗脸,早餐我都做好了。」
「哦!」我回过神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吃完早餐,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齐晏安问我:「我们几点出发?」
齐晏安无奈的笑了笑:「康复中心啊,你不是今天预约了时间?」
那天以后,齐晏安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一改出院后的消沉;原本他不愿意去康复中心,现在反而配合得不得了,好多次我给他擦去汗水,劝他休息,他还不肯。
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齐晏安通过了医院的检查,腿奇迹般好了起来。
齐晏安重新回到警队,我给自己放了个假,在家睡了好几天。
这天,我在包饺子,齐晏安上午刚打来电话说,他今晚要回来吃饭。
「我想吃你包的饺子了。」他在电话那头撒娇。
饺子刚放上蒸笼,门铃声就传来。
徐锦江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嫂子你快跟我走!齐队的腿突然又站不起来了!」
我连忙把厨房的火关了,跟着徐锦江上车来到警队。
车子驶进大院,徐锦江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声音中透露着紧张:「齐队现在躺在二楼会议室的沙发上,等医院的救护车来。」
不等车子停稳,我就赶紧打开车门下去,冲向二楼。
刚推开会议室的门,礼炮的声音就把我吓了一跳。彩色的礼花从我眼前飘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徐锦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齐队,下回换个借口吧,嫂子跑的太快了,我差点追不上!」
我愣愣地转过身,齐晏安身穿警服,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意气风发地站在门口。
陆挽和宁待站在一旁,宁待笑得嘴都要咧到耳后跟了。
这是……求婚?!真服了齐晏安,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害得我出门前都没化妆!
齐晏安单膝跪在我面前,声音柔得我仿佛置身云端:「娇娇,你愿意嫁给我吗?」
抱着齐晏安,手上的戒指还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那个被我在抹黑节上抹了一脸锅灰的小齐警官,如今向我求婚了。
陆挽过来开门的时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奶瓶,忙得不可开交。
宁待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葡萄。
我坐在床边和宁待聊天,宁待从柜子里拿出了产前给我买好的婴儿衣服。
宁待:「相信我的直觉,我能赌对!」
两个月后,宁待站在我的床前,看着宝宝身上的女装,陷入了沉思。
宁待叹了口气:「服了,从小时候到现在,我的直觉总是比不上你的准。」
齐景轩小朋友6岁的时候,就被齐晏安安排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
齐景轩拉着齐晏安的衣角不肯松手:「爸爸,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嘛!」
齐晏安摸摸他的脑袋,说出的话极其令小朋友难过:「不可以,你都6岁了,要学会自己睡。」
「那妈妈呢?为什么妈妈不自己睡?」
我躺在床上玩了一个多小时的手机,齐晏安才回来。
刚盖好被子,齐晏安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抱着我,接着手就不安分地在我腰间游走。
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两年前那个特别害羞、被我摸一下脸就脸红的小齐警官。」
齐晏安勾唇笑了笑,我一下子没移开眼。
这人故意的吧!睡衣都不好好穿,胸肌腹肌一眼望到底!
齐晏安俯身吻下来的时候,我不禁想:真是色令智昏,我还真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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