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解答特罗凯这个问题的一些问题点,包括他竟然吃特罗凯9年不耐药也一样很多人还不知道,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析分析,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还望您关注下本站哦,谢谢~
说到肺癌,我们先说两个比较常见的基因,EGFR基因和KRAS基因,其中KRAS基因在EGFR基因的下游。
EGFR基因是非小细胞肺腺癌中非常常见的基因突变,其中19号外显子缺失突变,21号外显子L858R突变是常见的突变,靶向药物治疗效果较好。其它一些不常见的突变位点如G719C、G719S、G719A、L861Q、S768I也属于对靶向药物敏感的突变。不过目前针对这些罕见突变推荐的是二代靶向药物阿法替尼。
大约25-30%的肺腺癌患者存在KRAS基因突变,这个基因突变往往预示着不良预后和对EGFR靶向药物的耐药。KRAS突变的患者从铂类化疗中受益的可能性会小很多,之前一直认为KRAS和EGFR基因是互相排斥的,现在发现有时它们竟会同时存在,这就给临床治疗决策带来了难度。
如果一个患者存在KRAS基因突变,那么往往不建议使用EGFR靶向药物,因为KRAS基因在EGFR基因下游,下游激活自己驱动肿瘤增值,再使用靶向药物在上游堵住EGFR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有那种特别性,最近发布在《Lungcancer》的研究发现一名患者同时存在EGFR和KRAS,可以吃EGFR的靶向药物特罗凯,有效时间竟然长达9年。
2007年3月,一名58岁的男性吸烟病人因呼吸短促而入院,主诉咳嗽和右锁骨淋巴结肿大。CT影像学检查证实有肺部病灶且淋巴结转移。经过支气管镜穿刺活检,病理诊断为原发性肺腺癌。使用免疫组化检测EGFR的突变状态,结果显示EGFR是阴性(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使用的抗体检测不到EGFR的罕见突变,而该患者恰好是罕见突变,请仔细往下看)。
患者一线化疗使用卡铂、紫杉醇和贝伐单抗。随后进行贝伐单抗维持治疗。治疗3个月后进行CT扫描,肺部右叶和部分淋巴结对化疗产生部分应答。2008年2月PET-CT检查发现腹膜后淋巴结病情进展。
患者接受CT引导的穿刺活检,显示是低分化腺癌,符合肺腺癌转移灶的特征。患者开始启用靶向治疗,即二线使用每天150毫克的特罗凯,3个周期之后达到了完全缓解,也就是所有的肿瘤病灶在影像学上看不到了。
在如此好的抗癌形式下,患者继续使用特罗凯治疗了3年,这是一个让很多人羡慕的时间。直到2011年5月做PET-CT发现有肺部复发。
由于患者只是出现单一右肺进展,且在纵膈和腹膜后的淋巴结保持着一个完全缓解的状态。因此对右肺上叶进行了切除术并行纵膈淋巴结切除术。结果显示患者的12毫米大小的病灶表现出一个浸润性混合腺癌:乳头状(50%)、实性(30%)、腺泡(10%)、鳞片状(10%)。没有淋巴结受累。
患者使用特罗凯获益这么好,应该是EGFR突变才对。但是分子检测是KRAS基因G12C突变,并且排除了EGFR同时也存在的可能性。由于患者纵膈和腹膜后淋巴结对特罗凯的治疗效果好,因此患者继续使用特罗凯治疗了3年,中间没有复发(此处有点违背常理),但是特罗凯压制的3年内效果很好。
2014年8月,开始出现左肺的进展,由于这次的进展仍然是局部的,所以患者进行了伽马刀放射治疗,3个月后显示出效果良好。于是继续吃特罗凯治疗,就这样又吃了2年的特罗凯。
2016年10月,PET-CT揭示先前放射治疗的左肺病灶复发,经过多学科会诊之后,患者经过了左肺上叶切除和淋巴结清除术,手术后的病灶做病理发现病灶有2.5厘米大小,是分化良好的肺腺癌,表现为大面积的纤维化和具有局部微乳头形态的出血。
分子检测结果表明是KRAS基因G13R突变,即倾向于是第二原发肺癌,而不是复发。之前的KRAS基因是G12C,这种基因位点的差异说明其不是同一个肿瘤。
目前这个患者仍在使用特罗凯治疗,没有复发的迹象。鉴于这个患者从特罗凯治疗获益了9年以上,且存在被认为是特罗凯耐药突变的KRAS基因突变,因此研究者在2017年6月,对患者之前的所有样本通过二代基因检测技术进行了回顾性研究。我们一起来看看这里的信息。
患者在诊断时发现存在EGFR的G719S突变,这个突变是对靶向药物敏感但是属于罕见突变,确诊时候漏检了。同时还具有KRAS基因的G12C突变。
2011年疾病进展时的样本显示,仅有KRAS基因的G12C,没有EGFR基因的G719S,推测可能的原因是被特罗凯给打压下去了。
2016年在病情复发时候获得的样本做检测,证实了存在KRAS基因的G13A突变。
对于EGFR和KRAS同时存在的情况下,究竟是否是EGFR靶点的靶向药物耐药,目前还没有绝对的定论,很多是来自小样本的人群研究。
报道一:同时存在EGFR和KRAS突变的6名患者,其中3名使用了EGFR的靶向药物,无进展生存时间分别是9个月(EGFR的L858R和KRAS的G12D)、20个月(EGFR的19del和KRAS的G12V)、29个月(EGFR的19del和KRAS的G13C)。
报道二:3名患者同时存在EGFR和KRAS突变,2名患者在二线接受了易瑞沙治疗,达到了病情稳定,无进展生存时间分别是6个月(EGFR的19del和KRAS的G12C)、14个月(EGFR的L858R和KRAS的G12V)。
报道三:两名亚裔男性,存在EGFR基因的19del和KRAS基因的G12C突变,对于特罗凯的靶向治疗不应答,无进展生存时间仅为28天和32天。
报道四:一例74岁从未吸烟的患者存在EGFR基因的G719C和S768I突变,同时还具有KRAS基因的E49K突变,这名患者对阿法替尼治疗应答,有效时间大于12个月。推测的原因是,KRAS基因的E49K并不像是G12C和G12V、G12D那么强,仅仅会适度增加KRAS的活性。
本案例中的患者,KRAS基因的G12C的突变频率高达37.7%,EGFR基因的G719S突变频率为6.1%,但是对特罗凯有效,这说明是EGFR基因驱动着肿瘤的发生而不是KRAS基因。
结合其他研究者的研究结论,可以说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同时具有EGFR和KRAS突变,是可能会对EGFR靶向药物有应答的,甚至EGFR基因的罕见突变也是可以的。
这篇文章我们给大家解读到这里,现在的一个问题是,如果EGFR和KRAS突变,而且还对特罗凯有效果,那么是否是KRAS基因被激活了,它们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
相信这篇文章会让很多基因检测公司的报告解读更加困难,但问题是我们必须尊重科学事实,而且我们对恶性肿瘤的认识还远远不够。
对于某一个群体的病友来说,如果您是之前存在EGFR突变使用特罗凯,后面耐药检测出来的KRAS,那么可能这个KRAS是真的再干坏事。如果从来没有吃过靶向药物,基因检测出来EGFR和KRAS突变共存,那么请不要完全放弃使用EGFR靶向药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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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罗凯和他竟然吃特罗凯9年不耐药的问题分享结束啦,以上的文章解决了您的问题吗?欢迎您下次再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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