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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刘震云出上一本小说,已经过去了五年。
日前,刘震云终于再推新作《吃瓜时代的儿女们》:四个素不相识的人,农村姑娘牛小丽,省长李安邦,县公路局长杨开拓,市环保局副局长马忠诚,四人不一个县,不一个市,也不一个省,更不是一个阶层;但他们之间,却发生了极为可笑和生死攸关的联系。
刘震云说:“故事像大海一样,看起来波澜不惊,但下面的涡流和潜流是我以前小说里面所不那么重点呈现的,呈现的效果是藏在幽默背后的另一重幽默,这就比以前的小说更幽默。”小说20万字,不算很长,前言19.7万字,写了四个似乎八竿子打不着的故事,但“因果”落在最后3000字的正文里。
故事从一个被迫“嫁”到北方农村的宋彩霞“出嫁”开始。
“当初见过她的人,都说值。丹凤眼;左眼比右眼大一圈,但不仔细端详,觉不出来。小骨头架;可从西南省份来的女人,没有谁人高马大;牛小丽的哥哥牛小实,一米五九,牛小实找了她,两人走到街上,倒般配;弄一人高马大的,牛小实倒显出矮的毛病来了。她唯一的毛病,说起话来,喉咙有些沙哑,乍一听像个男的;也许正因为这样,她不爱说话;别人说一句,她笑一下;非答不可的话,能一个字说清楚,不费第二个字,倒显得不啰唆。”
这是个精明的女子,从她在两个家庭中要选择一个“出嫁”要彩礼时的一番话就能看出:“一是牛家家里没有父母,牛小丽下个月出嫁,她进门就能做主;二是牛小丽她哥是被人甩了,证明脾气不大;三是留下一个女孩四岁,还不到降住自己的年龄;四是她不想嫁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司家寨那个老司……这些道理牛小丽没有想到,宋彩霞想到了,证明她是个出心过日子的人;牛小丽的哥哥牛小实做事没有主意,牛小丽下个月出嫁,家里正缺一个这样的人。”
但这只是故事的开始,被“娶”回家不到一周,宋彩霞就跑了……从宋彩霞逃跑,到牛小丽为了哥哥去找这个准嫂子,再到李安邦、杨开拓等人悉数粉墨登场,一起撑起了这个全新的故事。
刘震云称:“知识分子要像探照灯一样照亮民族的未来。”《吃瓜时代的儿女们》就是他探照民族命运的反思之作,他用老辣之笔剖析了“吃瓜时代”的本质:吃瓜群众并不在场,却又无处不在;你无事时他们沉默;你出事时,他们可以在瞬间掀起狂欢的波澜,也许还会决定你的命运。正所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联防大队几个人,又拿嫖娼当鱼钓,是荒唐套荒唐。啥叫荒唐?事情荒唐不叫荒唐,把荒唐当工作才叫荒唐;把荒唐当工作也不叫荒唐,联防队员把钓鱼执法的钱拿回家,他老婆又拿这钱过日子才叫荒唐。你也荒唐,我也荒唐,大家共同靠荒唐过日子,荒唐岂不成了正常?”
刘震云的新作在语言上近乎极致的锤炼,就好比一个素面朝天的姑娘。他在语言上并不炫技,也不对现实进行魔幻化,却让人能读出苦、悲、酸。他几乎“消灭”了形容词,他主要是靠自己构建的强大逻辑,不断铺垫悬念,环环相扣,靠人物的精彩内心独白或者对白,将小说像河流一样,以势不可挡的趋势往前奔去。这种写法,被一些评论者称为是“零度写作”,“一种简洁到不能再简洁、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写作”。
他把幽默和想象力都用在了结构上,“在这本书里,出现过一句话一章的情况。那是因为,上一章暴风骤雨,写了二十多页。而这一章:‘一年过去了。’一页就这一句话。这是节奏使然,也是字与页之间的力量,也是起承转合的力量”。刘震云坦言:“幽默可能不体现在语言上,我的每一个话,每一个字都是特别的质朴,并没有要说俏皮话,我也反俏皮话,我也讨厌在生活中油嘴滑舌的人。用质朴的语言在叙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本身是不是藏着幽默和荒诞的东西?但是比这个事情更重要的是事情背后的道理,这个道理可能会非常的微妙,非常的荒诞,又非常的幽默。”
具体的,不妨来看一看刘震云在《吃瓜时代的儿女们》读书会上的演讲(以下内容为节选):
已经看过书的朋友肯定知道最后一章是正文,里面写了一个人物叫马忠诚,他是一个市环保局副局长。本来是个科长,当不了副局长,自己也认为这辈子就是一个科长,所以他的工作态度、人生态度和生活态度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没想到缺一个副局长的时候,其他可能成为副局长的人打成了一锅粥,当这锅粥烂了的时候,锅外的马忠诚倒成了副局长。
成为副局长之后接着又是国庆节,一家人非常高兴,说双喜临门,出去旅游。到哪旅游?去海边,在海边游泳了,滑沙了,坐了翻滚过山车了,接着吃皮皮虾的时候收到一个微信,说老家的单位让他回去值班,因为值班的人老娘去世了。所以一家人仍然在海边旅游,马忠诚一个人开车往家走,当他到了省城火车站的时候,离开车还有三个小时。路边有人劝他去洗个脚,马忠诚说不去,经过三次劝告,最后那人说了一句话:“大过节的,大哥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他一想确实,大过节双喜临门,洗个脚应该的,三个小时就洗了个脚。洗脚的过程中,洗脚的女的引诱他出现了那种事,一出这个事门开了,来了四个警察把他和另外两个洗脚的都带走了。但是没有带到派出所,带到了车站的联防大队,他说: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联防大队,你们没有权力拘留我。他们说你不要着急,这是第一站,接着会给你送到派出所的,拘留半个月,通知你的单位,通知你的家属。马忠诚想,要通知家属事还小,如果通知单位,刚升副局长马上就被撤职就成了笑话。所以他就求他们,能不能换一种处理方式,比如就在这儿罚款把我放了,对方说你以为我们做买卖呢。接着就要送到派出所,他就抱着桌腿宁死也不走。一个联防队员说看他这个怂样,要是真给他处理了,说不定他跟上吊。他马上配合着说我一定上吊,接着就把他钱包里的钱全部当罚款交了。
当他又来到车站的时候就想,是洗脚屋害了我,也是我害了洗脚屋的人,我要是不洗脚,那两个女士也不会被弄到联防大队去,说不定她们也被罚款了,要不然就转送派出所了。他就又到了洗脚屋,扒着墙角往里看,发现洗脚屋还在开着,刚被罚款处理过,怎么还敢开呢?他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又碰到了到广场叫他洗脚的人,他就追上这个人,说我给你300块钱,你告诉我一句话,这是不是个圈套。那个人接了钱,告诉他这叫“钓鱼执法”。马忠诚想:这事情太荒诞了,事情荒诞不叫荒诞,但是把荒诞当事情做,当工作做就叫荒诞。话又说回来,要感谢荒诞,如果他们真是秉公执法,我现在已经在拘留所了,接着就身败名裂和家败人亡了,恰恰是他们钓鱼执法,所以才把我给放出来了。接着他又想,联防队员拿这些罚款干什么用?拿回家过日子,老婆拿着钱到街上去买切面,真要感谢联防队员的老婆和他们家的切面,先给了洗脚屋的活路,又给了我马忠诚的活路。接着那个地方又有一个人过来,“大哥去洗个脚”,他说这次我打死也不去了,人家又说,“大过节的怎么就不听劝呢”,他说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就不劝我了——“我在老家也是开洗脚屋的”。这个事情本身和事情本身荒谬的道理是要感谢荒诞,这个是幽默产生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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