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关于蚕食(1V1病态暗恋)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第二章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第二章
2
她看看前面的几个女同学都上了车,可拉车的都是她们的男朋友,自己算什么呀,她想上又不好意思,说:“我是想锻炼锻炼,谢谢你啦,我能坚持,真的,我能坚持。”
“哎,”大刘叹口气说:“要是君晏拉车,你就不会受这份罪了。”
一句话惹得依菲鼻子一酸,两行热泪又挂在脸颊。
大刘头也不回,说:“对不起呀依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平,他为什么就能留城你为什么不能,真是的。咱们同学谁不知道你俩好,可是……”说着扭过头一看依菲哭了,吓了一跳,忙把车停住:“依菲,算我嘴臭行不?咱不说了,我错了。”说着照自己的脸打了一下:“对不起。不过,你也太爱哭了。有多少眼泪也架不住你这样流。珍惜点吧。”
依菲拭干眼泪:“你没错大刘,真的。走吧,没事儿。”
大刘看着依菲的柔弱样子很心痛:“依菲啊,你还是坐上车吧。”
依菲轻轻摇摇头,苦笑着:“走吧,我真的没事儿。”
“真没事儿?”
依菲没吭声。
“好吧,”大刘指着依菲:“可不许哭了,让钟强看到该说我了。”
依菲点点头。
他们继续跟着车队往前走着在红石山上搬石头时,发现铁八中的知情也来了。两个公社的知情在往各自的架子车上装石头。臧川抱着石头走到依菲面前:“太沉了吧,别搬那么大的。”依菲疑惑地看着他。
臧川把石头往肩上一送扛着,把一只手伸向依菲:“给我吧,我帮你搬。”
依菲还是疑惑地看着他。
“不认识了?铁八中的。”臧川一把将依菲怀里的石头抱过来:“才一个月就不认识了?想想,在火车上因为我说了句喜欢你,结果挨了你班男同学一顿揍。打架?”
依菲释疑似的笑了笑,“噢,是你呀。你们也来拉石头?”
“嗯,修水渠嘛,公社安排的。你们不也是吗?”
依菲又弯腰抱起一块石头说:“我还是搬吧,不然别人会说的。”
臧川不解地:“你们女知青也要来?”
“队长规定的。”
臧川愤愤地:“妈的,你们队长是不是太狠了点,都才十七八岁的孩子,他们也真舍得用啊。我们的女知青都没来,为这事儿,我还和队长干了一架。妈的,他们的姐姐妹妹没一个来的,家家户户来的都是壮劳力。知青点也算一个家,凭什么男男女女都要来。”
依菲看了一眼臧川。
臧川问:“你们知青点粮食够吃吗?”
“有点紧张,你们呢?”
“是这样啊。我们也很紧张。生产队派的做饭的大厨,自己吃的肥头大耳,我们总是吃不饱。国家拨的四十五斤粮一斤油,我算了一下,怎么也吃不完。”
“怎么会呢,”依菲看着搬运石头的知青们:“干这么重的活,不够吃也很正常啊。”
臧川瞪了一眼依菲,口气有点生硬地:“你想啊,女同学能吃多少,她们吃不了多少,按理说一匀匀就吃不完,可是现在,省着吃还吃不饱。有的知情到老乡家混吃的,你说,这才一个月就成这样了,以后日子还长呢,怎么办?国家下拨的知青点盖房建家的材料都被大队挪用了,说是以后再还。国家有明文规定,知情的建家费用要专款专用。”
“是吗?”依菲诧异。
“你们的房子盖了吗?”
依菲摇摇头。
臧川不屑地:“你们有点太老实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你说,这些带队的王八蛋和公社、大队沆瀣一气,挪用知青的建房材料。按理说,咱们的集体宿舍在咱下来之前就应该建好的。现在怎么样?我们住在老乡家废弃的老屋,四面透风,晚上睡觉可以数星星。”
依菲笑了:“不会吧?”
“跟别人说人家都不相信,可事实是真的。你们住哪儿?”
“学校。”
“学生呢,不上学了?”
“这个学校早就不用了,做了饲养场,我们来后,大队给收拾了一下。”
臧川看着依菲“哦”了声:“你叫什么?”
“很重要吗?”
臧川仰天叹道:“你很拗的,不太好说话。看着文静,实际上柔中有刚。这种人很难和人共处。”
依菲瞥了眼臧川,耸了下鼻翼:“是吗?”
大刘跑过来接过依菲的石头:“依菲啊,别搬了,车装满了。”
依菲朝臧川轻轻点了下头跟大刘走了。
“依菲!依菲?这么好听的名字。”臧川望着离去的依菲。
大刘整理着架子车说:“那个知青我好熟悉啊,在哪见过?”
依菲“哦”着,“走吧,咱们又是最后。”
大刘把一包东西递给依菲:“钟强送来给你的。”
依菲问:“什么?”
“油饼,”大刘说:“钟强、紫萍怕你不够吃,又拿过来一张。”
依菲感激地:“我能吃多少啊,这两个人。哎,大刘啊,你留着吧。我妈说我吃饭像猫,我怎么能吃这么多呢。我自己的两张饼都吃不完。就说呢,吃不完都给你,我要一张就够了。”
大刘惊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吃四张是吗?”
“两顿饭呢。”依菲把饼塞到大刘的军用书包里:“走吧,大刘。”
一路上依菲老是在想着臧川说的知青点的建房问题,想想也就是,下乡前文件上交代的清清楚楚,知青点的建房工作要在知青到位之前一个月竣工并具备居住条件。可我们都到了一个多月了,还住在废弃的学校里,到现在也没见到建房的砖啊水泥啊钢筋什么的,甚至连说建房的事儿也没人提一下,难道建房款真的都被大队、公社挪用了?要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住上知青自己的房子啊。想想现在住的地方,到处漏风,房顶到处是脱落的瓦片,一到夜间老鼠唱着歌从你床前走过,保不准谁的鞋子被拖没了;自己带的皮箱两个箱角都被咬坏了,一打开箱子,一窝刚出生的小老鼠在你的衣物里慢慢地成长着发育着,你敢晚发现几天,它们就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连跟你打声招呼都不打,一群无知毫无礼貌的家伙。这些女知青一天到晚,总有谁突然尖叫着跳起来求救,不是老鼠,就是跳蚤,或者床板缝里又有一群黑乎乎的臭虫在幸福地酣睡。想想这些,依菲不禁打了个冷战,浑身的不舒服。
(待续3)
(原创不易欢迎批评)
(飞指码字太辛苦明天再续吧)
好了,文章到此结束,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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