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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厨子真有本事,年前才添了个闺女,年后就要起一座高楼。
桃李乡,乡政府的对面是桃李乡卫生院,卫生院墙外有一处五间宽的深坑,坑里扔满了空吊瓶、废针管、断针头。小孩儿爱捡这些玩意儿,坑里玻璃碴子多,难免会划破手,扎破泡沫凉鞋。大雨后,更是了不得,曾淹死过两头猪,三只羊,还报废过乡政府的一台吉普车。
还是康厨子有“材料”,一个外村人,咋就能在乡政府眼皮子底下起座楼呢?这块地,桃李村村支书马大嘴和乡卫生院院长白大褂,明争暗斗了好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个不和稀泥的白乡长,没成想让那死胖子康厨子渔翁得了利。
康厨子头天晚上,从乡政府拿到盖有县政府印章的《集体土地使用证》,第二天一大早,骑着辆擦得锃明瓦亮的大链盒子,一阵风似地直奔花包工头家。
正月十六是个好日子,桃李村外出打工的青壮男劳力正凑在一起,边甩牌边商量,打听着今年哪儿的活儿有油水,三六九往外走,年前手头就开始紧了的打工人,家里的鱼鳞袋早被母亲或妻子塞满了一年四季换洗的衣服被卧。
康胖子右手大拇指由左至右,轻轻了按了半圈车铃铛的把儿,一阵清脆的车铃声,飘进了花包工头两层楼的小院中,康胖子灵巧地在空中蹁了一下右腿,划了一个优雅的半圆,下车、扎稳正方形的车支架,抬头望见花包工头正坐在窗边,一手端着电话机,一手举着话筒阴晴不定,坐立不安着。
花包工头年前从省城顺过来的一只小狮子狗,正躺在撒满冬日暖阳堂屋前的土窝里,适应着农村的狗窝,小洋狗蜷缩的身子,像只小猫,不叫也不咬。
花包工头见康大厨步入堂屋,点头示意他坐在身旁的另一张藤椅上,约莫过了半根烟的工夫,花包工头撂下电话,张着嘴,身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瘪在了藤椅里,康大厨忙将一根“过滤嘴”递在花包工头的唇边,甩了甩煤油打火机,边打火,边安慰道:“咋啦老弟,跟哥说说咋回事?”
花包工头,深深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中开始大骂起来:“胡弄,你个龟孙王八羔子,说话不算话,年前答应的好好滴,年后你他娘的就变卦了,你现在让我去哪儿找活去!”
一脸横肉、脖子胖得像蛤蟆叫时模样的康胖子,笑起来真像只哈巴狗,笑得满脸愁容的花包工头,一脸雾水,等康胖子把来意摊牌,花包工头竟也笑成了另一只哈巴狗。
康大厨临走前,扔下一万块钱的工程预付款……
两层楼,对于盖过省政府大楼的花包工头来说,那还不是裤裆里抓小鸡——手到擒来!
说干就干,正月十七一大早,花包工头家聚集了桃李村包工队大队人马,只见十八个太阳穴鼓鼓的小伙子、壮青年,开来三辆三轮,两辆拖拉机,突突着黑烟,像大雨前蚂蚁搬家似的,在河堤、乡卫生院之间来回穿梭运土填坑。
康大厨指挥着两个小工,在卫生院左墙外,顺着墙根搭建了两间简易饭棚;请来老电工在马路两边立了两根近两丈高的竹竿,从乡政府二楼瓷碗上,搭接了两根电线;托人去县城西关买了两头阿訇宰杀干净的羊,又从县冷库弄来两扇猪;康老爷子,从自家地窖里掰干净半架子车大白菜,又从菜园子里刨出两袋子青萝卜,拔出两大捆葱……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康大厨轻车熟路支起两眼办喜事用的煤火灶子,将鼓风机长嘴对准灶子进风口,脚一踩开关,顿时灶膛里呼呼直冒火舌。
康大厨有点屈才了,要是搁到古代,准是个将帅之才,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十六早上跟花包工头定完工期,撂下一万块钱后,转身就去了井王家,谋下了一眼五十米深的水井,井王把他所有的家伙什都带上,弄到晚上第二遍鸡叫才出了清水。
“马达一响,黄金万两”,抽水的小马达,在往两口三十六印大锅里不停蓄水时,康大厨两把特制长把大菜刀剁的案墩当当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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