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对于火口山上的两个人电影和颠覆三观的禁色文艺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1970年7月,《潮》杂志发表了三岛由纪夫和寺山修司的一篇“情S是否能成为抵抗的据点”的对谈。
在被问及对‘情S’的定义时,三岛指情S是一种“匮乏的精神”,因为不满足,会想去填补这个缺失,情S是一种反体制的情绪。
五十年后,曾经想要改变世界的年轻人胸中流淌的激情早已干涸,世界依然是他们曾经面对的没有吸引力的废墟。
像曾经被浅间山庄事件击垮的他们一样,我们的生活被剧变成了一个个孤立的世界。
在一切都崩溃的世界里,情S已经成为一种语言,用来沟通两个孤立的个体,填补彼此之间的空白,诱惑人们走向虚无和毁灭。
《火口的两人》
如果说冲击体制的激情流淌在粉红电影里,《火口的两人》更像它展示了在冲击体制的幻觉崩溃后,人类的情欲将如何和平地生存。
分开多年后,贤治收到了直子的婚礼邀请,直子与回到故乡的贤治在未婚夫不在的五天里通过对话、进食和交流一点点地填补心中的空白,观众也随之完成了对过去的重建。
与父亲的决裂,母亲的死亡,和情人的周旋,以及漫无目的的流浪,在交流中展现在我们面前,直到扼杀生命的日常生活被地震粗暴的介入、瓦解。
即使贤治和直子因为自暴自弃的光芒而互相吸引,在对话中,我们会不断地被提醒,两个人的想法是如此不相容。
贤治是最没有想象力的、自私的虚无主义者,更关心R体的欲望,而不是爱情本身;
直子的爱被包裹在一个幻想的外壳里,而贤治对她而言,是蛇、是鞭子、它是在幻想中不断变化的爱的媒介。
对于贤治而言,“回到过去“这意味着重新发现一个人的认知唤醒被压抑的生物本能;
而对直子而言,”回到过去“它意味着重新拾起幻想的能力,”离开过去“这意味着和自己的幻想说再见。
交流取代了语言,两人的巨大差异在交流中消失了,他们对交流的认知统一在贤治送给直子的富士火山口的图片上:它象征着巨大的稀缺性,等待着被欲望的力量填满。
我不知道贤治和直子在多大程度上是恩培多克勒的追随者。古希腊人留下了一首关于轮回的诗,跳进埃特纳火山口证明自己不死。
“因从前我是少年和少女,是灌木是鸟儿是海里静默的鱼。”
恩培多克勒的诗很迷人,也极其危险:他以蜕变之美引诱人们回到过去,却没有告诉信徒沉迷过去的风险;消除人对死亡的恐惧,还引诱人们亲自去死。
在那段疯狂的时间过后,更弱小的贤治终于放弃了殉情,让他们走上了另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远离社区,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孤独的小世界里。
2011年的日本大地震粉碎了直子封闭的小世界,她和老朋友恢复了联系,开始一起审视过去的感情。
对于贤治来说,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天灾,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除了R体的欲望,甚至是上一次婚姻留下的孩子、破裂的父子关系似乎无关紧要。
当他与直子重逢时,他的不诚实也暴露无遗。即使他没有履行作为父亲的义务,他也会教训直子:为了生孩子而结婚是不负责任的。即使四年没有工作,他也会傲慢地拒绝“打散工的人”的帮助。
因为这样的不真诚,贤治让直子成为了自己背德的帮凶,日日夜夜、不分场合地与直子交流,试图用交流刺激来抵消血缘亲属的负罪感。
这种自私和不诚实的贤治没有看到直子空虚的心,最终没能意识到是什么让直子心甘情愿地沉溺于自己的冒险中。
交流想象使道德治疗变得粗暴、野蛮的爱变得温柔,直子,由幻想滋养,拥抱贤治的不负责任与母性的温柔。
交流最终超越了语言,沟通了两个孤立的世界,填补了直子和贤治之间的隔阂“匮乏”。
当世界因为富士山的爆发而陷入混乱和无政府状态时,所有的道德标准,甚至对死亡的恐惧都变得不重要了。
在前所未有的自由中,直子和贤治的小世界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然而,这样的理想主义同样令人绝望如果自由只能在这种虚幻的灾难中实现,那么被压抑的情yu将永远得不到满足。
《女鼓手》中有一句台词:爱是死亡的唯一解药。而在这样如此孤立、扭曲的情欲中,恐怕死亡才是爱的唯一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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