徉字组词,中国古诗词中描写景色最美的一句你选哪一句?
那就来看看柳永最容易被忽视的一首词,可谓经典,即使没有雨霖铃,柳永这首词也足以流传千年,把江南的美写得淋漓尽致,开篇就点出地点。
柳永婉约派代表词人,最为人熟知的词作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的雨霖铃,还有这首鹤冲天"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其实,柳永还有一首名传百世的千古名篇《望海潮》,也是最能集中体现柳永青词风流与笔端高度自律的一首词。一起来看看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戏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开篇三句,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词中钱塘是今日的杭州,杭州城从来都是世间第一等的鱼米繁华之乡,富贵温柔之地。为这样的地方赋词,由词中可以看出,即便是柳永,也带着浓浓的人文思绪与极细的文刀雕琢。
宛如一幅画卷徐徐展开,由水墨清淡递进至具体的形貌轮廓。先说这片地区是东南一带地形的胜者,也就是形而胜者,指最好的地方。再说三吴都会,这是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吴郡(今江苏省苏州市)、会稽(今浙江省绍兴市)三郡的都会城市。最后点出,这就是钱塘(指今日杭州),一个繁华了几千年的地方。
这种不着痕迹的由大及小的介绍杭州城,会有很强的代入感。东南,三吴,钱塘。 逐渐清晰点出主题。形胜,都会,繁华。又递进出很强的逻辑感。因为是形胜,所以是都会,所以繁华。
望海潮开篇仅仅三句话,十四个字,就形成一种前后鱼贯呼应,文笔恢弘之势。这需要对文字极高的掌控力与极细腻的巧思。
柳树含烟,小桥如画,檐下挂的屋帘被风翻洗,小山滴翠,许许多多这般人家散落在此。本是小桥流水般精致清素的景色,却因为"十万"二字,变得开阔,大雅。也让后三句的出现,不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不会显得突兀。
树,单独出现这个字会显得孤矗而直硬。在前面如此唯美又大雅的景色下,我们来看下柳永的处理方式。云树绕堤沙!白云是酥绵,纤柔的。沙是轻软的。云树二字一出,树被软化了,再加一个沙字,充满了写意的美感。无愧于"奉旨填词"的称号。
紧接着,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这是很耐品味的九个字。汹涌的波涛呼啸席卷,钱塘江似天河般无垠。
怒涛,波涛涌怒,该是一片波澜壮阔。后面却将波涛取其颜色,类比为霜雪。霜雪,是凝滞的,静止的意象。怒涛卷霜雪,大动大静的落差之间,将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这幅奇异的景色之上。这是一种很高妙的表达方式。再后面天堑无涯,虽无涯,却依然有限制,那就是存在于天堑之中,不能超脱于其外。
短短九个字,文笔如刀,如同刻在木板上的画,虽波涛涌怒,让人望而生畏,却凝滞在天堑里,鳞爪峥嵘。
任你是怒涛也不能放任,将你凝滞为霜雪。任你无涯,也困于天堑。柳永用高妙的构思仅仅包裹住文字的美感,不让美泄露出一丝一毫。词至于此,一副灵豪唯美的杭州画卷在纸间翻泳。那么生活在如此钟灵之地的人文风景该是如何呢?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商市珍珠宝玉云集,家家户户绫罗绸缎,荣华富贵。望海潮上阙至此。短短五十三个字。词笔如细腻的文刀,精巧雕琢出一座灵逸泓涌,奢繁静华的杭州城。
如果说上阙是柳永笔端高度自律的体现,用笔如细刀,雕词如啄物,体现了深厚的文字功底。那么下阙,就没有上阙那么的纯技术流与高度的凝练了。下阙更为的浪漫与多情,体现了柳永本身的风流与一腔文人的情思,我们来看看带着浓浓柳大师情怀的杭州城。
湖泊小山清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幽幽,晴画烟雨。一日风华云收,点上渔火。采菱角的清糯姑娘唱着吴侬软语,湖边是垂钓的老叟。远处人群拥簇着高高的牙旗。(牙旗指的是将军的旗帜,这里指高官孙何)
"嘻戏"二字鲜活了整个儿景色。
醉眼迷蒙,红袖添香。萧声幽远,鼓声厚热,吟诗作赋,盛赞这片泛着烟霞的钟灵之地,肆意风流。他日归去京城,我要将此地好好的夸赞。
柳大师是个守诺言的人,一夸,夸了近千年。
望海潮,如同在厚重的历史光阴长河中,一副清约,繁婉又升起袅袅人间烟火,富贵风流的《江南行景图》。进入了无数后来人的眼中,唯美了几个世纪。
祥形近字有哪些及词语?
祥形近字及其词语有如下所示:
祝:祝福、祝贺、恭祝、庆祝、祝愿
视:电视、轻视、仰视、俯视、视力
神:神经、神明、神话、神器、精神
社:社会、社保、社区、社团、社长
礼:礼物、礼拜、礼品、礼貌、礼节
祖:祖宗、祖国、祖传、祖师、祖儿
福:福利、福气、福建、福州、福娃
祁:祁阳、祈求、祈福、祈祷、祁隆
大家觉得西北哪个地方的方言最特殊?
素有“塞上江南”之称的文明古城金张掖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中部,是丝绸之路的途径之地。张掖市东南连镍都金昌,西北接古郡酒泉,西南依青海、祁连山,东北靠内蒙古阿拉善右旗。张掖市下辖甘州区、临泽县、高台县、山丹县、民乐县、肃南县等六县区,有汉、回、藏、蒙古、裕固、东乡等22个民族。张掖方言指生活在这一地区的各族人民所使用的汉语方言。
张掖方言属于兰银官话八个小片之一的河西片。张掖方言音系比较简单,声母一般是27个,韵母29个,声调主要包括阴声、阳声、去声3个声调,基本无后鼻音。张掖方言片主要包括甘州区方言,民乐县方言,山丹县方言,高台县方言,临泽县方言。本文着重从以下十个方面谈谈张掖方言中甘州区方言的趣味性特点。
一、外来语多
张掖自古以来就是少数民族聚集区,历史上这里曾长时间被羌戎、月氏、乌孙、匈奴、突厥、卢水胡、吐蕃、回鹘、回纥、沙驼、党项、契丹、蒙古等民族统治,其方言,许多都是这些少数民族的音译词或音译兼意译的合成词。显而易见,这是由于张掖位居丝绸之路之要冲,长期和多名族杂居、融合所形成的结果,因而带有鲜明的地方色彩和塞外特征。
如“祁连山”的“祁连”是古匈奴语,意为“天山”。
“焉支山”源出匈奴语,“焉支”即指匈奴的王后,是“天后”的意思。
“达坂”源于乌尔都语。原意为“山口”,现演变为“分水岭”。
“哈喇”源出契丹语。原意为形容词“黑”,现引申演变为穴居动物“哈喇”
成了名词。
“沤波”源出梵语(古印度语),现在是张掖市甘州区明永乡的一个村,原意为“青莲花”,或“冰冷的地狱”。
“马失婆子”源出蒙古语,“马失”意为“匕首”、“刀剑”,“马失婆子”意为“像刀剑一样厉害的女人”。
“岌岌”,突厥语,即芨芨草,古今意相同,现在普通话中还在使用。
“筮公子”(老张掖话叫“厮公子”)源出党项语,“西夏”人称巫汉为“厮”,“厮”即汉语中的“筮”,“筮”是古人占卜的一种。古代用蓍草占卦,所谓“龟为卜,策为筮”。古人将出外做官,先占卦问吉凶。后称初次做官为“筮仕”。“筮公子”即为“巫汉”之一。
其它如“骆驼”(匈奴语)、“戈壁”(蒙古语)、“猞猁”(蒙古语)等都是如此。
由于年代久远,再加上许多历史上曾经生活在张掖的少数民族早已消失不存,包括他们的语言、文字也久已失传,故许多张掖方言今天已很难考证清楚它们的来源了。如“达拉”、“巴拉”在张掖方言中常作为语助词使用,像“鬼达拉”“蔫(yān)达拉”、“淡达拉”、“闲达拉”;“横巴拉”“斜巴拉”、“直巴拉”、“歪巴拉”、“竖巴拉”、“顺巴拉”等等,这里的“达拉”、“巴拉”肯定不是汉语,但究竟是何民族的语言,今天已很难考证了。又如甘州区甘浚镇有个“巴吉村”,上秦镇有个“安里闸村”,这里的“巴吉”、“安里”应该也不是汉语,从发音来看,是游牧民族音译词的可能性很大。再如张掖方言中在向人问路的时候,有两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耶不里汉”(意指“谁知道啊”)、“呶(nāo)么哩”(意指“就在那儿”)一看就不是汉语。
二、有音无字的多
张掖方言中,有许多语音在现代汉语字典中找不到相应的字。这类现象分两种情况,一是张掖方言中有音无字(可能过去少数民族语言中有这个字),现代汉语字典中却无音无字,如“piǎ”,在张掖话中,这个词的意思是说话不靠谱、不着调,说谎,如“胡piǎ、“乱piǎ”、“piǎ大爷”(贬义词,指胡说乱侃的人)它在现代汉语字典中既查不到音,更无法借用相关的一个同音字(现在也有张掖人用一个“口”加一个“扁”硬造出了这个字,但只是局部使用,官方并不承认)。又如“biā”,在张掖话中意思是摔倒或使劲往地上摔,组词有“biā倒”、“biā炮”(一种小孩玩的摔在地上就爆炸的炮杖),在现代汉语字典上也没有这个音。二是张掖方言中有音无字,现代汉语中也有音无字的字,如“sháo”,在张掖话中指智力低下,脑子有问题,神经不正常,像“sháo子”、“sháo掉了”、“shāoshāo兮兮”(即智力不正常,判断能力极差;“兮兮”是语助词)。现代汉语字典中有“sháo”这个音,但无法找到相对应的字。使用时只能找一个同音字代替。又如“piǎn”指闲聊、侃大山,组词有“piǎn闲传”,使用时可用可用意思差不多的同音字“谝”来代替。再如张掖话里形容人厉害、有本事叫“wāi”,如“wai的很”、“看你wai”,虽然现代汉语中也有这个音,但却找不到一个意思接近的字。这类情况在张掖方言中极为普遍,说明张掖方言保存了许多上古的尤其是古代少数民族的发音,堪称北方语言的“活化石”。
三、常根据事物的形状特征命名
张掖方言中,许多词汇生动形象,极富表现力,细细体会,令人称绝。
如玉米,张掖方言叫“包谷”,我们知道,玉米首先是谷物,又因为它的果实由一层叶子包着,可不就是“包谷”吗!
凤仙花,因过去张掖许多农村姑娘常用它染指甲,所以张掖方言叫“指甲草”,岂不通俗易懂!
海棠花,因它的种子像抗日战争中令日本鬼子魂飞魄散的地雷,因而得名“地雷花”。由此可见,张掖人民还是很有爱国情怀和创新精神的嘛!
张掖方言吧额头称作“天目盖”。我认为这个词造绝了。“天目”是个佛教用语,即“天眼”,其功能分为内视,微视,透视,遥视。佛家称之为天眼通,亦称天眼证智通,照佛家的说法,就是色界天的眼根超越了大地的远近,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一切现象都能明见。天目位于鼻根上印堂的位置,从印堂进去两寸,有一个象松果一样的东西,现代医学称之为松果体,有人研究认为,松果体内有退化了的视网膜,具有呈像能力。练功的人天眼功练成后,两眉中间的天目就激活开通了,闭上眼睛,额前就能出现屏幕状的东西而呈像。开天目是激动人心的,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不可思议的东西。 古人认为天目开通后,看见鬼魂等阴性的东西是很容易的事。四岁以前的小孩初离母体不久,天眼还未完全退化,很容易看到一些成人看不到的阴性的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成人后天目的松果体便完全退化闭合,便很难再看到阴性的东西了,若要再开,亦须苦练气功,或由具备天眼功能的高功师父直接点化方可。我们从某些佛教图像中,可以看到有些神灵脸部有出现三只眼的情况,如二郎神;也就是在两眼之间的眉心处,另开一眼。表示他可以用这第三只眼睛看一般人看不到的世界。事实上,人类不可能有三只肉眼,所谓的第三眼,只是象征;也就是在一对肉眼之外,另有心眼。普通人的“心眼”迷于红尘世俗,一般都被额头给盖住了,即“天目”被盖,所以“天目盖”这个词充满了多少深刻的寓意和禅味啊!
再如张掖方言把鼻孔叫“鼻窟隆”(可不就是鼻子上开了两个窟窿吗?),把小孩的身子叫“骨噜子”(小孩的身子可不就是圆鼓噜噜的吗?),把气管叫“呼咙系”(即关系人呼吸的地方),把爱哭的孩子叫“嚎屁胎”(善意的揶揄之情宛然),这些词都十分形象生动。
还有一些昆虫、植物,张掖方言的称呼也极其高明有趣。如蝴蝶叫作“叶贴子”,(蝴蝶的翅膀像两片树叶一样贴在一起)麻雀叫“雀(qiǎo)儿子”或“雀(qiǎo)娃子”,叫起来多么温馨亲切啊!猫头鹰叫“鸱叫子”,一晚上不停的叫,真令人心烦!蝙蝠叫“裂别”,意指栖息在裂缝中的一种鸟。青蛙叫“癞呱呱”,颇有整天赖在那呱呱地叫之意;蟾蜍叫“屎癞呱”,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此外,像“地间皮”,“猪耳朵草”,“狗尾(yǐ)巴花”,“羊卵泡”等花草类,张掖方言名称都很形象贴切。
四、张掖方言细细推敲,兴味盎然
在张掖方言里怕到人前、害羞叫“害视”,稍微一点叫“微末”或“削(xuē)薄”,大致相同叫“膀尖”,无计可施叫“磁弹”,动作威胁叫“示晃”,肠胃不适叫“挖闹”,合适满意叫“窝耶”,身体通泰叫“舒坦”,溺爱娇纵叫“惯性”,猜度推测叫“揆情”,怕担责任不敢出头叫“怯阵”,吝啬小气叫“涩皮”,诱人上当叫“日弄”,打雷叫作“呼噜爷响”,雨雪夹杂叫作“下拌面汤糊糊”……可谓形象生动,韵味十足。张掖人把吊儿浪荡,不务正业的人叫“五儿鬼”,把言行多余的人叫“淡打拉”,把软弱人叫“尖尖棍”(即立不起来的人),把懒惰青年叫“懒荒胎”。呆头呆脑不机灵,谓之“楞羊”,性格倔强、不爱讲话,谓之“死牛”。细细推敲,兴味盎然。
在常用俗语中,张掖人形容胆小怕事、行为不大方叫“出出探探”,思维不清叫“徉徉昏昏”,把心烦意躁叫“泼烦哇达”,神志不清叫“癫癫敦敦”,精神不振叫“蔫(yān)里耷拉”,做事不顾后果叫“一命务事”。细细咀嚼,还十分形象。
五、张掖方言中常把“头”和“子”作词尾,口语化倾向鲜明
如“丫头”、“吃头”、“喝头”、“烧头”、“玩头”、“活头”、“奔头”、“dāi头”、(“dāi”普通话中无对应的字,即“看”、“瞧”的意思;“dāi头”即值得看的东西)“愣头”;“东头子”、“西头子”、“脸蛋子”、“模(m?)样子”、“耳瓜子”、“脖颈(gēn)子”、“脚(juè)板子”、“秧羔子”(即社火)、“结嗑子”(对口吃人的称谓)“箱箱子”、“桶桶子”、“棍棍子”。指小孩、小动物时,常用“娃子”,如“尕娃子”、“鱼娃子、“鸡娃子”、“牛娃子”、“鸽娃子”;称小孩的东西大都用“AA子”格式表示,如“头头子”、“手手子”、“脚(juè)脚子”、“鞋(hái)鞋子”、“袜袜子”、“帽帽子”、“勺(fó)勺子”、“缸缸子”、“碗碗子”……这些凡是代“子”的词,大都表示人们的喜爱、怜惜、心疼之意,这体现了张掖人的质朴和善良。
六、张掖方言中三字、四字的叠词很多,有加强语气的作用
张掖方言中的三字、四字叠词很多,带有北方口语化的明显特点,读起来不仅韵味十足,而且大大加强了说话人的语气。如和人陌生叫“生间间”,说话办事不拐弯抹角称“直溜溜”,语言无味叫“甜稀稀”,平白无故地叫“好关关”,累的实在不行叫“息溜溜”,接骨眼上叫“等关关”,小孩的开档裤叫“衩衩裤”;说其不当说,做其不当做叫“淡不叽叽”,或“闲不杆杆”,形容器皿的液体被装到快要溢出来的地步叫“撇流撇满”,因为不满意对方而故意摆弄器物叫“摔摔打打”,反复摆弄、修理某个东西叫“鼓捣鼓捣”……
七、逆序词地方特色鲜明
逆序词指构词词素与普通话相同,但排列顺序与普通话相反的词。和其它各地方言中存在逆序词的语言现象一样,张掖方言中也有众多的逆序词,它们大大丰富了张掖方言的词汇量,形成鲜明的地方特色,在生活中使用它们,也别有一番情趣。如辱羞、面情、捣鼓、头先、腾倒、利麻、搅打、兴时、活生、引逗等等。
八、四字格词语内涵丰富
我们知道古汉语中,四字词语数量是最多的,这源于中国最早、最优秀的文学作品《诗经》就是四言古诗。张掖方言也受这种文化传承的影响,四字格词语很多,它们是张掖方言丰富词汇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张掖人民历史悠久的文化遗产之一,至今仍有很旺盛的生命力。从词性上来讲,这些四字格词语有的指动作行为,如“爬高上低”、“打槌泡浆”(即打架);有的带有副词特点,如“一命务事”(不动脑筋的做事)、“一里带盖”(盲目的,不加选择的);绝大多数带有形容词词性,多含比喻、象征、夸张等特点,如“手偧(zhà)舞指”(贬义词,指不得体的行为举止)、面大红光(形容人气色好)、黄皮寡瘦(形容人气色差,精神不振)、吃大碗小(吃饭没眼色,不知礼让)、豁里笊牙(圆形的器皿周围有缺损,不齐整光滑)、重三摞四(说话啰哩啰嗦)等等。这些词生动形象,极富表现力和感染力。
从结构上讲,这些词类似于普通话的四字格成语,有固定的四个音节构成,且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构词特色。1、有些词音节有音无字,显示了其口语化、外来化的特点,不少字很难用书面语表达,只是在口语中使用而已。2、构词形式多样,除ABCD式(鼻塌嘴歪、比鸡骂狗、白胖流性、磁眉瞪眼、吐天哇地、挖眉攥眼、贼慌失道……)外,还有ABAB式(圆说圆说、通说通说)、ABAC式(不哼不哈)、AABB式(娃娃芽芽、冉冉戏戏、淋淋洒洒)、ABCC式(闲不淡淡)、A里BC式(半里不拉、花里胡稍、乌里哇拉)、A儿B儿式(心儿眼儿、猫儿狗儿)、A里达拉式(淡里达拉、蔫里达拉)、A麻BC式(五麻陆道)、A叽不拉式(粘叽不拉)等等。3、许多此类词含文言词语,其实属于“雅言”。如“闲焉无干”(“焉”是语气助词)、“死眉连蹇”(“蹇”:行动迟缓)。4、有些词疑似历史上民族语言的汇合和演变。如醉死麻达、花里麻达、噗哧赫耶、风哧赫耶、倒里不拉、烧烘不拉、大家麻什、长哧佬格、无意摆呆、稀里嗨呆、泼烦哇达。5、此类词同义词和近义词占一定的比例,体现出张掖方言词汇的丰富多彩,如“戳墙捣地”和“戳墙捣板”,“淡里达拉”和“淡干二水”,“吱麻吼喊”和“咋麻皇天”,“五麻陆道”和“花麻陆道”,“笨头来夹”和“笨头来瓦”,“二流达垮”和“二里夹连”。6、数字嵌入此类词的词汇也不少,如隔三间五、连三赶四、人五人六、踢跨二五等等。
九、张掖方言中最精练生动的语言单数为数众多的俗语、谚语和歇后语
张掖自古就是多民族聚集区,而且多种少数民族在这里还曾长期处于统治地位。这些民族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积累了大量的社会经验和丰富的知识,这些经验和知识往往以最精练生动的语言形式——俗语、谚语、歇后语等固定方式表现了出来,形成了独有北方特色的张掖方言。这些词语、句子风格多样,是塞外各民族语言的荟萃;它们大都形象生动,寓意深刻,哲理深邃,内涵丰富,耐人咀嚼,给人以很多有益的启发。下面略举几例解释。
1、“狗咬哩,自找哩。”(指自作自受)
2、“三槌两棒子”。(可褒可贬,形容做事麻利干脆或敷衍了事)
3、“前车碾开路,后车不粘泥。”(比喻做事已有先例,不要再平生事端将事情办不利落)
4、“宁给wāi(音“歪”,现代普通话中无此字)汉子牵马坠蹬,不给怂汉子当爷。”(即宁可跟个厉害的主,也不帮扶不起来的货)
5、“腰里别了个死雀(qiǎo)儿,装的是打猎的。”(即装模作样、装腔作势的意思)
6、“驴吃草帽子,圈圈转了个圆。”(指将谎言编圆哄骗人,但被人揭穿)
7、“癞呱呱跳门槛,又蹲沟子又伤脸。”(比喻硬要逞能,结果不仅目的没达到,反而自取其辱,颜面尽失)
8、“吃炒面还不想背皮带。”(喻指既想享受好处,又不想尽义务)
9、“咸吃萝卜淡操心。”(指瞎操心)
10、“没经过,胡麻地里种青稞。”(比喻从未经历、遇到过眼前的事,多含揶揄之意)
11、“土地爷蹲到姜窝窝里,顾得上收香火哩,顾得上挨槌子哩。”(比喻做事只顾眼前利益,而忘了祸患灾害等不良后果)
十、张掖方言中还保存着一些历史非常古老的词语,或典雅,或通俗
方言是人类语言的活化石。张掖方言保存了许多现代汉语中已失传的词语,它们是张掖古老历史文化的见证,是研究我国北方语言文化的载体,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学术研究价值。下面仅举几例加以说明。
先介绍几个典雅的,如“言传(“传”音“kuan”,轻声)”。“言传”一词在张掖方言中指“说话”、“啃声”、“言语”、“告诉”的意思。例如:“你咋不言传?”意思就是你怎么不说话? 这个词一般人听起来可能觉得很土,其实,它一点儿都不土,相反,却很雅。《庄子·天道》载:“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很显然,这里的“言传”和张掖方言中的“言传”意思是相同的,即用言语表达或传授。它在今天仍然被我们作为书面语使用,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言传身教”等等,如此厚重的文化底蕴,你能说它土吗?
初到河西走廊张掖的人,常常听到吃东西前大人斥责手脏的孩子:“快把你那爪老(本地方音读作“guǎlāo”)洗干净。”将手称作“爪”,似乎有些不类,更令人不解的是,何以“爪”之后还缀以“老”,“爪老”一词出自何典?问起所有的当地人,大家也只一笑置之,说“那不过是骂人的话罢了,有甚意思”。果真如此吗?其实不然。近读许嘉瑞的《金元戏曲方言考》发现了“爪老”一词的来历,书中赫然写着:“爪老,手”。又朱居易的《元剧俗语方言例释》中对此是这样解释的:“元人对身体各部分都常加一老字,如身曰躯老,头曰顶老,手曰爪老等。”张相的《诗词曲语汇释》中也有同样的解释:“北方乡语多以老作衬字,如跟为录老,鼻为嗅老、牙为柴老、耳为听老、手为爪老、拳为扣老、肚为庵老之类。”这种用法见之于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中的实例很多,如 《董西厢》:“小颗颗一点朱唇,溜定刀浏一双绿老。”绿老、眼也。《乐府阳春白雪》后二,王嘉甫《八声甘州》套,《篇花伴侣》篇:“窄弓弓撇道,溜刀刀六老”。六老与泳老同。《董西厢》三:“东倾西侧做些腌躯老。”躯老,身也。腌躯老,犹云难看的身段。……”你看看,这个词的来头何其了得!
张掖方言把人的脚踝骨,即脚腕两旁突起的部分叫“孤拐”,大人训斥爱跑出去玩的小孩:“你再跑出,小心你的砸折(shé)你的孤拐。”其实,“孤拐”一次也是有据可查的。《西游记》第32回:“若是先吃脚,他啃了孤拐,嚼了腿亭,吃到腰截骨,我还急忙不死,却不是零零碎碎受苦?” 第38回:“便伸过孤拐来,打二十棒!” 元宫天挺 《范张鸡黍》第一折:“你每说到几时,早不是腊月里,不冻下我孤拐来。”《西游记》章炳麟 《新方言·释形体》解释道:“今谓胫下骨隆起者为孤踝。” 可见,张掖话中的“孤拐”即章炳麟先生所说的“孤踝”,是地地道道的一个雅词。
再介绍个通俗的。张掖方言把妈妈叫作“娘母子”,其实,“娘母子”一词在古代一直是北方称呼母亲的名词。在曹雪芹的《红楼梦》里就有这个词。《红楼梦》第29回贾母等去清虚观打醮,贾珍对贾蓉说:“还不骑了马跑到家里,告诉你娘母子去!老太太同姑娘们都来了,叫他们快来伺候。”这里的“娘母子”,小说注释为“母子们,母女们,婆媳们”(《红楼梦》197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347页)从这段对话的上下文来看,这个注释是准确的,因为后面用了复数人称“他们”。《红楼梦》作为一部封建社会末世的百科全书,以她那博大精深的丰富内涵,精美多彩的艺术画面给人以深刻启迪,给人以艺术美感的享受,其中人物的语言也很有特色。《红楼梦》是我国晚清时期的白话小说,人物道白用的是当时的“官话”(普通话)。这种官话是以北方话尤以北京话为标准语的,它是我国今日的民族共同话——普通话的源头。《红楼梦》在读者中的广泛传播对民族共同语的形成是有一定影响的。当然早期的官话毕竟与我们今日的普通话还是有一定差异的,一些词语在普通话中早已不见使用了,而在一些方言中却还保留着,这种语言中的“活化石”恰恰揭示了语言的流传演变规律。很显然,张掖方言中的“娘母子”一词就是这一“活化石”中能够体现“语言的流传演变规律”而保留下来的一个古词汇。
新派冷雁强调诗歌的表现手法核心是意象?
新派冷雁强调诗歌的表现手法核心是意象,情绪与节奏,怎么看?
看到题主这个问题,让我第一想起了五四运动时期的中国白话文刚刚兴起时的白话文新诗,比如其代表人物郭沫若的新诗,我们先来欣赏他的《凤凰涅槃》开始几句:
《凤凰涅槃》
序曲除夕将近的空中,飞来飞去的一对凤凰,唱着哀哀的歌声飞去,衔着枝枝的香木飞来,飞来在丹穴山上。山右有枯槁了的梧桐,山左有消歇了的醴泉,山前有浩茫茫的大海,山后有阴莽莽的平原,山上是寒风凛冽的冰天。天色昏黄了,香木集高了,凤已飞倦了,凰已飞倦了,他们的死期将近了。
——为了辅助说明我下面要谈的问题,不妨再欣赏一首格调和意味与郭沫若这首诗完全不一样的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第一节):
《再 别 康 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大声朗诵这两首诗,那时候的白话文新诗大多数适合大声朗诵,因为那时候的新诗中,大多数都非常符合题主问题里所提到的“诗歌的表现手法核心是意象,情绪与节奏”,没错,诗歌强调意象、情绪和节奏的表现手法,在中国其实是非常传统的,它的高潮时期就是五四运动时期的白话文新诗,认真阅读、分析一下上述郭沫若和徐志摩的两首诗,简直每一句都“挤满”了意象、节奏和情绪,尤其郭沫若的新诗,不仅堆满了意象,有着强烈的节奏,而且情绪性非常明显、充沛。而徐志摩的这首《再别康桥》是一首抒发个人内心小情绪、小情感的诗,抒发对一个地方的怀恋、依依不舍之情,也有人把它解读为一首爱情诗,其情调不像郭沫若的诗那么强烈、浓稠、高亢,而是比较徐缓、幽淡,但表现手法却几乎一样,大多数诗句里也是“挤满”了意象,也非常注重节奏,其情绪也是难以遏制的时时刻刻都在溢出,看这几句,“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波光……在心头荡漾、青荇……在水底招摇、在柔波里……我甘做水草。
什么叫诗歌的意象?简单的说就是你意会、感受、认知后获得某个具体形象,这个具体形象(具象)可以是任何现实中物体或者幻想中的物体,意会到的并呈现在头脑里的具体形象。如果被你用文字以诗句的形式出现,那就成了你诗歌里的意象。比如你可以在阅读了一段哲学理论后,在自己头脑里幻想出一个具体的形象,也可以在看着一条狗或者一只猫的时候,头脑里出现一个具体的形象。
差不多可以说,意象呈现,是诗歌的基本表现方式之一。古今中外任何时候的诗歌,描写意象,都是基本表现手法之一,无论是中国的唐诗宋词,五四运动时期的新诗,还是西方的十四行诗或者现代派甚至先锋派诗歌,不能绝对的说意象是所有诗歌必备的,但起码可以说是基本的表现手法之一。
什么是诗歌的节奏?即高低起伏、直接迂回、快和慢、内敛与放纵的最表面层次的规律,也可以用节律这个词,意思我认为是差不多的。节奏这个词用在说明诗歌写作手法上,我个人总结出其三层含义:
1、指诗句用词的规律,比如《再别康桥》开始四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再比如郭沫若《凤凰涅槃》开始的四句:“除夕将近的,空中,飞来飞去的,一对凤凰,唱着哀哀的,歌声、飞去,衔着、枝枝的香木,飞来,飞来在、丹穴山上。”这就是每一句诗句的节奏,每一个诗歌创作者在创作自己的诗歌时,只要他懂得诗歌的基本创作手法,他就免不了会选择自己的诗句的组词节奏,即便是外国的现代派诗歌,中国人在翻译时,据我所知,应该也会遵守其原诗的诗句节奏进行翻译,比如庞德的这首《地铁车站》:“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湿漉漉的黑枝条上朵朵花瓣”总共只有两句,其节奏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湿漉漉的、黑枝条上、朵朵花瓣。诗句用词的节奏感,不仅仅让诗句适合朗读,同时也让阅读者对诗句的解读上提供某个切入点,或者某个意会通道。因为诗句终究是词与字组成的,其诗句的意义,也终究需要词与字的意义来充填、释放。区别在于,词与字,一旦进入诗句里,其意思就可能与进入在小说散文里大大不同。
2、指整首诗的诗句、诗节排列的规律。整首诗的节律当然不再是以词和字为最小单位,在一个诗的小节或者段落里,它的呈现节奏最小单位是诗句,但在整首诗里,它的节奏呈现的最小单位就是章节了。我们来举一个短诗的例子吧,比如顾城的一首短诗《小巷》,“小巷/又弯又长/没有门/没有窗/我拿把旧钥匙/敲着厚厚的墙”,顾城这首诗全诗没有一个标点符号,要分析其节奏,重在以诗句为最小单位,第一句就是“小巷”两个字,第二句“又弯又长”,阅读和理解,你都可以从中寻找节奏感,这个节奏划分顾城作为创作者有自己的构思,你我作为阅读者,则可以有自己的“再创作”,没有门/没有窗,会给你一种茫然感受,犹豫不决,猜疑,它们就给人一种缓缓的犹疑不决的感受,我拿把旧钥匙/敲着厚厚的墙,这最后两句的节奏又不一样了,对吗?我给予坚定、断然,我拿把钥匙,很坚决,我不再犹豫了,敲着厚厚的墙,即我有了对付“没有门窗”的方案了。长诗的节奏还会体现在每一个小节的调性和缓或者直接、高亢还是低沉等。这里长诗就不分析了。
3、最后,节奏还指全诗意蕴、意义、情感的分配、布局的规律。有人说过诗歌是文字的音乐,意蕴、意义的节奏分配、布局,有点类似小说的情节内容布局;而情感的节奏,则更像是交响乐,或者开头高亢、结尾悠长,或者开头长吁、中间平铺、结尾沉吟等等。同样道理, 诗人在创作时有其创作构思,而阅读者则完全可以有自己的解读理解。
什么是诗歌的情绪?情绪是人的情感以零星外化形式显现的浅层次的东西,它与情感有直接关系,但它不能代表情感,假如说情感融入了人的思想认识底蕴的东西,那么情绪就只是融入了当时即刻的思想认识的东西,所以情绪是不稳定的一种情感表现。而诗歌,当然有抒发情感的,也有宣泄情绪的,还有既蕴含了深沉情感的,同时还宣泄着情绪的。所以,诗歌讲究以情绪的表现手法,也还是一个传统的、放之古今中外而“皆准”的一个基本手法。而在传统诗歌中,尤其在中国五四运动时期的新诗里,情绪的手法往往和上面所谈的意象、节奏等手法并用,仍然还是以上述两首诗为例:
看看郭沫若这首《凤凰涅槃》,开始一小节还属于比较冷静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色彩的写实性句子,但紧接着两小节就可谓充满了情绪性诗句:
山右有枯槁了的梧桐,山左有消歇了的醴泉,山前有浩茫茫的大海,山后有阴莽莽的平原,山上是寒风凛冽的冰天。天色昏黄了,香木集高了,凤已飞倦了,凰已飞倦了,他们的死期将近了。
——这种诗句排列,是不是非常情绪性?
还有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也是如此,也是一开始“轻轻的”四句似乎比较理性,不显得情绪激动,但下面的诗句就逐渐的情绪波动了,只不过徐志摩让这首诗的情绪以一种较为徐缓的方式吐露出来,而不是以郭沫若的《凤凰涅槃》里那样火山喷发的方式: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我认为情绪性的诗歌写作手法,无论是诗句的用词用语、还是小节的诗句排列,其实也是最“古老”的诗歌写作手法之一,还记得李白的《蜀道难》那首诗吗?一开头就是用的情绪性句子“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这种因为自己爬的累了,就夸张的把蜀道高度形容描绘的“难以上青天”,岂非就是典型的情绪性诗句?其实唐诗宋词中这类情绪性诗句比比皆是,包括苏轼的那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里也是充斥了情绪性的诗句,“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这样的句子不很情绪吗?看到美景了,一时兴奋不已,就把江山比喻为画,然后遐想不已,终究开始感慨:“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是否真的有人会笑话他呢?当然只是一种暂时的情绪表达。差不多可以说,离开了情绪性手法表现,古今中外的诗歌格局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看到的这样灿烂辉煌,情绪性手法的诗句诗歌其佳作可谓层出不穷,成为了古今中外诗歌中的一大主流,否则诗歌的整体“场景”会显得黯淡无光。
最后归纳总结一下:
1、诗歌写作手法之“意象、节奏、情绪”其实是一种传统的诗歌手法,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古老的诗歌表现手法,古今中外都不乏以这些手法创作的经典诗歌、诗句,比如西方无论普希金的、裴多菲的、莎士比亚的乃至更古老的荷马史诗,其实可能(我只能说是可能,我没有研究过)越是古老的诗歌,其情绪性可能越是充沛、强烈、外显。
2、无论以“意象”为主要表现手法,还是强调节奏,抑或情绪充沛的诗作,它们都有大量的上乘佳作,大量的经典之作,成为了世界诗歌殿堂里最辉煌的主流作品之一,没有这些“意象”的、“节奏”的、“情绪”的经典诗歌,无论世界性的诗歌殿堂还是中国的诗歌殿堂,都将暗淡无光很多。
3、和以“意象”、“节奏”和“情绪”等表现手法的诗歌相对的,应该是现代派诗歌,比如西方的庞德、TS艾略特等诗人,中国顾城的诗歌也很有庞德的风格,他们的诗作常常可以说是“意象”诗歌的另类、“节奏”与“情绪”诗歌的反叛,现代派诗歌更讲究冷静、写实、思考、哲理、内涵、挖掘,他们中也讲究意象的,比如庞德创立的意象派,但和我们这里讲的意象是大大不同的,包括顾城的诗,你要从中提炼意象,不能像解读郭沫若、徐志摩等新诗那样随意找到意象,而是要从全诗中去提炼意象,他们的诗歌有时候也更像中国的宋词,解读时最好从一个个小意象去提炼意境,顾城的诗就往往很有意境的,庞德的诗也以几个意象构筑出一个意境为主,而这个意境往往蕴含着很多人性的、社会的意义,诗人想讲的也主要是这些意蕴。所以,现代派诗歌往往情绪性不明显,他们的诗歌彷佛和情绪“有仇”,比如顾城的诗,有时候已经不叫冷静了,而是冷寂,即营造一种冷寂的意境,试图叫读者从这种冷寂的似乎毫无情绪的诗中会感受更深层的、更有意味的东西。
(完)
翔的组词2个字的?
翔,音[xiáng]。部首:⺶。五笔:UDNG。释义:1.盘旋地飞。 2.通“详”3.。
翔两字组词:飞翔、翱翔、翔实、回翔、滑翔、徊翔、翔回、翔旝、翔驎、翔翔、汪翔、翔庳、南翔、翔华、惊翔、凤翔、翔鸾、上翔、翔贵、徘翔、翔风、趋翔、翔起、翔涌、翔禽、翔骞、浮翔、翾翔、翔飞、翔翱、翔埃、蜚翔、翔佯、奋翔、遨翔、翻翔、翔翥、驼翔、鵾翔、翔逸、飘翔、翺翔、風翔、翔趋、翔天、翔洽、翔舞、羣翔、翔儛、翔骤、鹍翔、翔踊、游翔、翔徉、栖翔、鸾翔、翔步、翔鸟、翩翔、群翔、驰翔、翔师、翔鸿、骞翔、翔然、翔嬉、翔博、老翔、佪翔、翔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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